容嘉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人,身側的位置都變得冰涼了,應該是離開有一段時間的樣子。
慢慢的直起身子,渾身的酸痛立刻襲來,疼的容嘉不由得呲牙咧嘴了起來。
次奧!
雖然有段時間沒有做了,可他也不至於這麼不知節製吧,那樣子,就好像要把這段時間沒做過的都補償回來一般。
一次接著一次,到最後,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才罷休。
想著昨晚的一切,容嘉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心中竟是說不出的喜悅。
找了身能遮住脖頸處吻痕的衣服,換上,洗完淑便下了樓。
玫瑰和毅安兩人麵對麵的坐著,眉頭卻是緊皺,一臉的陰騖。
“怎麼了?”容嘉好奇的問道。
玫瑰掃了她一眼,撇了撇嘴,沒有出聲。
“沒事,沒事。”毅安打起了哈哈,“起來的實在是太晚了,連早餐都沒吃上,現在是不是都該準備下晚餐了?”
容嘉皺眉,“你們在瞞著我什麼?”
一陣心慌,容嘉沒有看到薄辰逸和田依然的身影,急忙的出聲問道,“是不是師傅和薄辰逸出什麼事了?”
玫瑰輕嗤一聲,“他能出什麼事啊,整天那麼瀟灑,你沒事擔心他做什麼,還是擔心下你自己吧。”
“玫瑰。”毅安無奈的叫道,玫瑰瞪了他一眼,“怎麼,還不許我說啊,反正她也會知道。”
“到底怎麼了?”容嘉不安的問道。
玫瑰將身後的報紙抽了出來,扔到容嘉的身邊,容嘉一臉不明所以的拿起,打開,卻被標題驚了下。
身懷有孕,昔日舊情人驚現薄氏。
照片中的琳娜雖然帶著墨鏡,卻能清楚的看出是她。
肚子已經完全的凸起,平底鞋,沒有化妝,素顏的出現在薄氏樓下。
她是來找薄辰逸的???
想讓他負責任???
容嘉緊緊的握起了拳頭,心中隱隱的開始泛酸了起來,渾身上下更是開始泛起了寒意。
毅安白了玫瑰一眼,玫瑰卻毫不留情的回瞪。
就算現在瞞著她,她也會知道的,還不如早早的告訴她。
“師傅他們去哪了?”容嘉淡淡的問道,看不出喜悲。
“我也不知道,師傅把他叫出去了。”毅安解釋道。
容嘉點了點頭,抿了抿唇,不知道在想寫什麼,玫瑰往她身邊靠了靠,極為認真的說道:“我去替你解決了這個孩子吧。”
其實她想解決了這個孩子,不僅僅是為了容嘉的幸福,她也不想這個孩子一生下來就注定悲哀一生。
父親不疼,母親……應該也算不上愛吧。
如果琳娜沒能靠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琳娜還會對他好麼,會不會也拋棄他。
就像他們一樣,不都是被拋棄的麼,至於原因,一定不是好的。
如果不是遇到了師傅,現在又會在那裏,過著什麼樣的日子,會不會連溫飽都是問題,那樣他們該是多悲哀。
她恨那些不負責任的人。
“不用。”容嘉急忙的搖了搖頭,低頭看了眼琳娜的肚子。
這麼凸出了,孩子應該都已經成型了,做那種事,實在是太傷天害理了,不過是一個孩子,也許,她可以試著接受。
“其實我早就知道這個孩子。”容嘉抬起頭,對著兩人說道。
玫瑰一驚,“你知道?”
容嘉點了點頭。
“那薄辰逸怎麼沒早早的帶這個女人去把孩子打掉呢。”玫瑰不解的問道。
“那段時間,琳娜就好像消失了一樣,沒有找到她,不知道怎麼忽然間又出現了呢。”容嘉低聲地呢喃著。
倏然,容嘉抬起頭,“會不會有人從中參與?”
當初薄辰逸說過,他把所有的處境記錄都查了一遍,不僅如此,整個H市,他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過來。
琳娜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想藏,能有多大本事,可倘若,有別人的加入就說不定了。
毅安頭腦中閃過一些什麼,“難道說,琳娜也隻是別人手中的一個棋子?”
“我也是在猜測。”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許可以順著這個女人查下去。”
“我去盯著她,改天把她劫過來,如果她背後真的有人,不可能一點馬腳都不露。”玫瑰提議道。
容嘉思索了下,這樣也行,本來還想從顧心雅這下手,現在看來,也許從琳娜可以更深入一些。
殊不知,為了愛奮不顧身的女人實在太執著。
田依然將薄辰逸帶了出去,車子緩緩的停在薄氏的樓下,熄了火,一臉漠然的看著門口。
黑壓壓的一群記者,在薄氏門口圍著,人影晃動,躍躍欲試的看著裏麵,一天的守候,不過是為了抓住點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