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嘉說完,一臉緊張的看著玫瑰兩人,玫瑰眉頭緊鎖,深思了一下,“薄辰逸和蘇彥有過什麼糾葛沒有?”
容嘉搖了搖頭。
有一次,她曾有意無意的問過薄辰逸,當初為什麼蘇彥會不惜一切代價的針對薄氏,又在那個時候從他身邊搶走顧心雅,他說不知道,而且,他甚至都沒見過蘇彥,更不知自己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
“這樣就不好辦了,不知道症結所在,我們根本沒辦法對症下藥。”毅安愁眉苦臉的說道。
這個蘇彥,實在是太神秘了。
“再看看吧,不管他藏得多深,狐狸尾巴總有露出來的一天。”容嘉試著寬慰道,然後看了兩人一眼,“還沒有天野的消息麼?”
說起天野,玫瑰就立刻炸了毛,一雙勾人的媚眼瞬間瞪了起來,火冒三丈的衝著容嘉叫喊道:“以後,誰都別在我麵前提他。”
容嘉無奈的搖了搖頭,“好了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真不值得因為那件事影響我們的感情。”
“那個王八蛋,見色忘友,見女人忘了我們一群人的混蛋。”玫瑰似乎還是覺得不解氣,嘴中罵罵咧咧的說道。
一聽這話,毅安噗嗤的笑了出聲,“玫瑰啊,你這話說的不夠狠。王八蛋和混蛋怎麼夠來形容他,他應該是王八蛋中的混蛋,蛋滾蛋。”
玫瑰、容嘉瞬間無奈了,然後默契的白了他一眼,玫瑰原本氣憤的心情瞬間平複了下來。
其實她也不是真的生氣,隻是天野這樣實在是太傷他們的心了,為了一個女人,他對她動手,衝她大吼大叫,還拋開他們這麼多人,一個人離開。
難道他們真的比不過子琪一個人來的重要?
可是玫瑰忘了,有時候,愛情就是那般的讓人盲目,雙眼就像迷了沙子一般,什麼都看不清楚,直到某天,看清楚的那刻,才知道自己究竟錯了多少。
與此同時,意大利。
男子手裏拿著酒瓶子,醉醺醺的樣子,搖搖晃晃的身子,遊蕩在荒涼的街上,嘴裏不知道在呢喃著些什麼,誰都聽不清楚。
他來這已經一段時間了,可是卻絲毫沒有她的消息,他不敢問,不敢調查,他留在這裏,隻是想和她近一點,在近一點,僅此而已。
他給自己一段時間,一段可以讓他肆意放肆的時間,什麼都不想,傷心了就哭,難過了就大叫,困了就倒頭大睡,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就拿酒精麻痹自己。
可這段時間過的實在太快,過了今天,他就要回去了,回去以後,他跟她離的更遠了,甚至呼吸的空氣都是不一樣的。
一個失神,男子跌到在了路邊,“哐當”一聲,手中的酒瓶子瞬間碎成無數塊的玻璃,酒水湯灑在地麵上,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現的異樣的光芒。
天野鼻頭一酸,兩滴眼淚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從眼眶流出,劃過臉跡,滴落在地麵上,天野扯了扯嘴角。
果真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