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辰逸聳聳肩,容嘉忍住笑,一本正經的看著對麵兩人詫異的神色。
“容特助,你有沒有像總裁說的那樣,詆毀薄氏。”
“沒有。”容嘉肯定的回答,不帶一絲遲疑,隨後又說了一句,“我要告總裁誹謗。”
薄辰逸心中大喜,這個女人真上道,裝傻般的問道:“告總裁誹謗?”
容嘉點點頭,“我才第一天來薄氏,就被總裁針對,還說我詆毀薄氏。我一個弱女子可承擔不起這樣的罪名。”
薄辰軒滿心怒氣,感情這兩個人在這給他演雙簧。
“原來副總是這樣包庇屬下的。”
“錯。我這不叫包庇,這是信任。”
容嘉心猛然顫動了一下。
信任是一個多麼美好而又可怕的詞彙。
眸光盯著薄辰逸的側臉,他是除了那群人外,第一個說信任她,也給了她信任的人。
心忍不住的跳動。
薄辰軒鼓了鼓掌,“不錯。副總可真是會籠絡人心。你信任你的人,我更相信我的人,容特助在餐廳出言不遜的事很多人都看到了,難不能這樣你們還要狡辯?”
薄辰逸看了眼容嘉,容嘉淡淡開口,“我不認為我的行為有任何不妥。”
“難不成說別人沒教養也算妥當麼?”陳俊儒半天插了一句話。
“難道你忘了,是你先說我沒教養的?”
伸出手打自己嘴巴,說的大概就是這樣了。
陳俊儒一愣,猛然間想到,似乎是自己先說‘沒教養’這類字眼的。
“你!”陳俊儒怒不可遏,卻找不出語言來反駁容嘉,吃了一口悶氣,可憐兮兮的看著薄二少,祈求他能將自己的麵子給扳回來,可是他卻忘了,自己在薄二少眼裏什麼都不是,又怎麼會為他挽回麵子呢。
“原來是這樣啊。”薄辰軒恍然大悟般的笑了出來,“看來是我誤會容特助了。”
容嘉二人笑,這個薄辰軒,還不算太傻。
陳俊儒似乎沒料到薄二少會峰回路轉,心中有些著急,情急之下叫了聲,“二少……”
薄辰軒怒瞪他一眼,陳俊儒立刻就蔫了,訕訕的閉上了嘴,安分的站在一旁,可容嘉並沒打算放過他,意味深長的說道,“原來薄氏的總經理這麼沒規矩,竟然在工作室稱呼總裁為二少。”
如果不是情景不合,薄辰逸一定給她豎起大拇指。
“容特助沒必要如此得理不饒人吧。”薄辰軒略帶不悅。
“我沒有啊。” 容嘉速速答道,一臉無辜,嘴裏嘟囔著,“難道還不能說實話麼?”
薄辰軒怒瞪,目光中燃著烈火,仿佛要將容嘉生吞活剝,容嘉怎會怕這些,心裏冷笑,臉上還是一副溫順的樣子。
“你這個賤人。”陳俊儒忍不住的出聲。
薄辰軒暗罵: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薄辰逸大喜,麵上卻帶著冷意,仿佛六月天忽然飄起大雪一樣,寒冷刺骨,嚴厲喝道:“住嘴!總裁和我都在這呢,其容你放肆。”
陳俊儒渾身冷汗,滿心後悔,不該如此衝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