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吧,那兩個打手認識李河,他們竟在那聊起天來,聊我傻之類的。

原來李河通知了我家人,結果我爸爸媽媽,警員和那兩個打手,我和李河都集在樓頂。那是淩晨2點。

事情嚴重,我哭死哭活的要跳樓,李河拚命扯著我,我不死也不行了,我不死,我爸也會要我命的。

果然,我爸拿小雞一樣的拉過我,扔在地上,開始拳腳相加。我麻木了。

我在醫院死了7天,偷偷跑了。09年8月我從醫院出來後急匆匆的到另一個公司。我不想見到我的家人,和所有的斷絕聯係。變的更沉默寡言。沒有朋友,陪我的隻的一輛行車。一個人時就騎著我的寶車戴著我的墨鏡去傷感我的。我拚命的想忘記我所有的回憶。

我那時在公司是個大話題人物,說什麼如果我和哪個男生聊天,那麼那個男生必是個帥哥,說什麼我冷酷,說什麼裝蒜,說什麼搶人家男朋友……。

有個我當時最討厭的女生李小冰,討厭她大嗓門,粗野,討厭她在食堂大喊大吼的不注意形象。但她卻成了我最要好的朋友,公司有個最帥氣的男生安雪飛。我同姓,成了我哥哥,李小冰從看不上哪哪帥哥,而安雪飛是她認證的帥哥,是的,他是那種清秀的帥,精致的五官,高高的身材,純真的,斯文的,如同天使。他喜歡穿一身白,喜歡低頭走路,喜歡臉紅。如何認識的發展的,這些不是重點,他不是我男人,我心中沒放下李河。

這天晚上我們一起去酒吧。認識李小冰後我便天天和她泡酒吧。

我體貼的為安雪飛理下衣服。安雪飛同樣體貼的為我打開汽水瓶蓋。我喜歡他對我的體貼。

眩目的幻燈效果,hip—pop音樂強勁有力的節奏,10支身穿嘻哈服裝、風格各異的b—boy黑人組合,他們衣著是tribal原版加大碼的黑t恤,寬條紋韓版軍綠色板褲,藏銀耳環,脖子反紮米色頭巾,右臂上纏了n圈兒的窄條皮繩,銀色walkman在胸前搖搖晃晃……構成了這個夜晚最閃亮的光點!

“安雪飛,會街舞嗎?去玩啊!我陪你”

“你會嗎?”

“我當然”

“你的衣服?能跳嗎?”

我神秘一笑“你跳給我看看,有時間我跳給你看啊,要不回去我表演給你瞧”

安雪飛淡淡的笑笑“好”他站起來準備去舞池。安雪飛伸出手看一眼,繼續往舞池走去。

當安雪飛站在黑人組合中間,那黑人組合識相的跑到一邊。女孩子都尖叫起來,他一隻腳在身體下另一隻腳向外伸展,另一支伸展的腳則是做水平畫圓動作時仍然持續伸直,然後越過另一隻腳底下在繞道前麵用頭為支點倒立旋轉。要用手和腳去尋找平衡,找到後鬆開手,借助腿力加快旋轉。用手的中心支撐著整個舞者的重量然後腿和腳持續的作有節奏的圓形的舞動,腿和腳的動作又是繞著手的動作做。

尖叫,尖叫,全場尖叫。

我笑“這小子真行啊!”

李小冰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當他以一個漂亮的手轉風車加tombstone(雙腳合攏,身體成l形)結束表演時,全場沸騰了!那些女孩子都跑了上去,把他圍在理麵。安雪飛感覺胸口悶起來,頭痛的很。他想出去,可是那些女孩子都拉扯著他,他動不得,他難受的捂著心口。

我發現雪飛難受的樣子,心一緊,站起來,往舞池跑去,推開擠在安雪飛身邊尖叫的女孩子們,安雪飛抬眼頭著滿臉汗水的我,他伸過手去,抓住他的手擠了進去,雙手摻著安雪飛“你怎麼了?哪裏痛是不是?”

安雪飛搖頭“我隻是有點眩暈”

我朝那些女孩子們大叫起來,很生氣的樣子。“都走開”

那些女孩子們似乎嚇到了,停止了尖叫和拉扯,盯著我看。我拉著安雪飛下去了。

我從沒有忘記李河,他去了別的地方,我總是嚐試不同方法找他,終於得到他的新號了,我叫李小冰打過去的。他猜到是我“我知道是安可,叫她聽”

我拿過手機,我的心在抖,我的手也在抖,說不出話來。忍了半年的淚水一下子湧下來。

“安可,我猜你沒忘記我,你真傻。別等我了,我和她同居了。”李河笑著說。嘲諷的感覺。

我扔下手機,捂嘴痛哭著。恨,恨不能砍死自已。

我的家人找到了我,每天在公司外等我,我不勝煩惱。李小冰和她姐姐去廣州發展了,貌似發展的很好。我發展的就慘了,安雪飛有了女朋友,我有點難過,總是喝酒度日,分不清是不是喜歡上了他。以後沒有在陪我了。我從不相信距離的愛情和友情,但和李小冰卻保持聯係著,她一次又一次的勸我去找她。

我心灰意冷的離開了公司,2010年10月18日找到了李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