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怎麼回事!”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等等,那個幕後的家夥,隻是給小人一些錢,讓小人將廚房借對方用一下,我真的不知道會害死劉大人啊!”
這胖廚師也是秒人,隻是這麼一會就清楚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自己毒死了劉大人?雖然不清楚劉大人是怎麼回事,又和那兩個衡山派的年輕人有何關係,反正不能和自己有關係就對了!
“哼,那我問你,付你錢借你廚房的人是何人?你休要騙我!不然,剛才的糊塗賬,我會和你一起算的!”
“是是。不過當時那人蒙著麵,我也不知道是誰,不過整個驛站就這麼多人,我敢肯定對方沒離開驛站,大人一定可以找出對方來的!”
胖出事滿頭是汗,指著周圍的人道。
青年俠客和俠女,也是麵樓冷色,雙手抱拳的道。
“請鐵捕頭主持公道,找出到底是誰毒殺我們衡山派的長輩!”
鐵尋花冷哼一聲,看了看整個客棧。
唯一可以懷疑的人,取出自己人和衡山派的那兩個家夥,哪裏還有別人,不就是那一桌自稱也是六扇門的靳莊,以及另一位獨行商人嗎?
看了看那個矮冬瓜,對方一臉懼怕的樣子,趴在桌子上膽怯的看著這邊。
就這種樣子的會是一點紅,別開玩笑了!
帶著煞氣,拿著樸刀,鐵尋花立刻拉扯著胖出事,一把將對方摔在了張雨綺這邊的桌子上。
張雨綺淡然的看著找茬的鐵尋花,蛇叔同樣懶得理會,至於邵明碩和曹維維則一臉驚懼不敢搭話。
靳莊立刻臉色憤怒的看著鐵尋花。
“不知道鐵尋花是什麼意思!目的何為!”
“哼,死胖子,你看看,是不是這幾個人!”
“是是,我發誓,這個家夥的聲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肯定是他們!”胖子廚師立刻指著靳莊,賭咒發誓的道。
“你說什麼?”立刻就要教訓死胖子。
鐵尋花冷著臉,麵含煞氣的拔出樸刀就指向靳莊。
“好啊,枉費我剛開始還以為你是我的同僚,沒想到啊,好算計,好賊子!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是在酒杯上下的毒,而不是酒上下的毒吧!混賬!你知不知道劉禦史是個好官,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了!”
“你才是混賬!你個白癡,看仔細了,這是我的腰牌!認清楚我的身份,你在定罪!”靳莊憤怒的將代表自己身份的六扇門腰牌扔了過去。
結果誰想到,怒極反笑的鐵尋花,完全失去了看腰牌的打算,刀光一閃,便用樸刀將腰牌一刀兩斷。
隻留下一邊看呆了的靳莊。
“哼,既然人贓俱獲,給我上,殺光他們,留一個活口!“鐵尋花伸手一指,兩個藍衣捕快就帶著大批的手下開始圍攻張雨綺五個人。
張雨綺拉住驚慌失措的邵明碩和曹維維,好笑的將他們兩個丟給蛇叔。
“照顧好他們!”
“簡單。”蛇叔懶洋洋的,不想動彈,兩條金色的小蛇,從蛇叔的袖子裏遊動出來,靈動的看著周圍的人,吐著信子。
任誰看麵前貌美的小姑娘,徒然從衣袖裏出現兩條小蛇,都要嚇得驚懼不已。
靳莊則憤怒的就衝了上去,同樣拔出單刀,他的單刀和其他捕快的樸刀相比,刀刃更加細,刀身也要小一些,但長度卻更勝一籌。
疾風步和疾風刀法立刻展開,疾風暴雨般的就將幾個捕快攔截了下來。
可是,同樣的功法,在六扇門其他捕快眼裏,你不是嘲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