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過去,到了第二的早上,江燕一夜沒有睡,江鈴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自己就這麼孤零零的躺在華麗的大床上。
“我在擔心他嗎?”
從昨到現在,一直在重複這句話,好像入魔了一般,但她找不到答案,她也不知道段銘蕭到底會受到什麼處罰。
就那麼靜靜的躺在床上,重複著這一句話,不停的重複著。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
江燕好像突然醒悟過來一般,從床上跳了下來,穿好衣服,直奔牢房而去。
“江姑娘,那個犯人已經被帶走了,正在大堂裏,家主親自審問呢!”
跑到這裏的時候,隻聽守衛這麼道,江燕的心裏咯噔一聲,隻感覺要有不好的事情要生,連忙朝著大堂趕去。
大堂之上,江家眾人分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中間是段銘蕭被五花大綁的跪在地上,低著個頭,似乎有些無力的樣子。
“子,不得不你膽子很大,竟敢劫持我江家之人,你可知罪?”
江家主威嚴的聲音響起,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場麵詭異的平靜。
“臭子,家住在和你話呢!一點禮儀都沒有的雜碎,你的長輩沒有教過你嗎?”
家主身邊的一個老者憤怒地到,段銘蕭聽到這句話,抬起頭,冰冷的眸子看了一眼那老者,眸中的寒意,竟是讓老者後退了半步。
“我的長輩,你沒有資格談論。”
段銘蕭的語氣冰冷無比,臉上雖然掛著笑,但卻蒼白無比,原本就靈力空虛的身體,再加上護衛的虐待,更是有些吃不消,如今還能強撐著不暈過去已經不錯了。
“好子,你的長輩是誰?竟讓你又如此膽量與我江家大長老對峙?”
江家主有些惱怒地到,段銘蕭隻是嗤笑的看著江家主,並沒有話。
“口出狂言的子,真是不知高地厚,來人,給我用刑,看他招不招。”
江家主看著段銘蕭那倔強的樣子,頓時火冒三丈,吩咐了一聲之後,便上來了四五個護衛,手持長鞭,狠狠地抽打著段銘蕭的身體,黑色的長袍片片開裂,露出裏麵猩紅的血痕,段銘蕭倔強的沒有出一點聲音,眸子中的狠厲愈加濃厚。
“倒是有點骨氣啊,給我使勁打!”
江家主似乎不解氣,再度吩咐道,眾護衛聽到命令之後,動用靈力狠狠地抽在段銘蕭身上,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流淌而下,臉色沒有了絲毫血色,就如同死人一般蒼白。
“你們是在撓癢癢嗎?沒吃飯嗎!!!!”
段銘蕭怒喝一聲,護衛的臉色齊齊一變,江家主也是十分惱火,這個子還真是倔啊!
“你們下去,江姚,你上。”
江家主將那幾個護衛遣散下去,朝著不遠處的作為吩咐了一聲。
“是,家主。”
江姚聽到吩咐,連忙應答到,提劍走了過來。
“子,別怪我,我也不想這樣,可惜這是家主的吩咐。”
江姚看似無奈的道,但卻狠狠地一劍刺入到段銘蕭的肩膀上,頓時鮮血染紅了黑袍,暗紅一片,長劍抽出,帶出一抹腥紅的血液,灑在了地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