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許你未來(3)(1 / 2)

“對於我來說,這隻是一場意外……出乎意料。”她十分平靜盡管對視的那雙眼銳利、閃爍著焦灼的溫度,帶著她或許懂但卻又不想懂的複雜感情。

停頓間,她仔細地看著那雙眼,看到了那雙眼中閃動著光芒,炫目但終究也隻是炫目罷了,就如同漫天的繁星就算是明亮也不過如此。

“我終究不是她。”

終於,她可以安心地說出口了,能夠了無愧疚的離開這裏,同時離開他。

她起身不再多說什麼,因為也沒什麼好說了。隻是挺直腰板,就算身體會因為那道目光而輕顫,也隻想留下一個筆直的背影給他,告訴他她問心無愧。

一切其實本不該發生,隻是上天習慣了對她開玩笑,嗬嗬,既然笑過了那麼也該結束了,不是嗎?

在普通不過的黑色琴盒裏埋葬著她的過去,在這裏沒人知曉的過去……

背上它一如她來到這裏的那一天,做回自己,所以依舊會習慣性地摩挲右手食指上的戒指,不喜歡浮華,因此僅是被簡單刻上精致花紋的戒指。

兩年的時光,就這麼過去了,再次習慣性地做出推眼鏡的動作,嗯,好吧她還是習慣有事沒事帶著眼鏡的,至於為什麼這是她的怪癖吧,怪癖。

是否該慶幸呢?五年,除了歲月留下的痕跡,她到底沒變……

她不過是時光匆匆間的過客,兀自飄零,帶著笑看世界的隨意心態。

“……”

被迫停住前進的腳步,微熱的鼻息迎麵而來,還是那雙眼睛,美麗得不可方物。鏡片模糊看不清他漆黑的眼,深邃而靜。高大的身軀帶著侵略者的姿態,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她散落的長發,回環纏繞,詭異的壓迫感向她襲來。

她正欲推開眼前的巨大路障,“哈哈哈……”放肆的笑聲衝擊耳膜,“哈哈……哼……哈哈哈……”,終於他停了下來,半倚在牆上:“你果真不是她……一直都不是……我……算了,你想走就走吧!……走!……”

一角被捏得變形的離婚協議落地,女方一欄是早在兩年前就被填上名字的。而男方一欄他應該剛寫好,剛毅的字跡就是他。

她不記得自己如何走出那裏,耳邊至今仍回響他的笑,是憤怒嗎?一個簡單好男人的憤怒嗎?終究還是傷了他吧……

她隻能苦笑,人生在世總免不了磕絆,似乎總會無意間傷了誰,或許認識或許不認識的誰。

不過她真的一點都不想說抱歉,因為她的心本就如此,頑固不可徹,她有著她的固執,堅持著她的堅持!可能是自私吧,打心底裏最愛的是自己,因為懷疑所以還在等待中。

愛情,似乎離她有些遠,隻相信時候到了mrright就會出現……

不喜歡請求,就算其自然,懶得追求,她更喜歡像潭水一樣生活,潭水,潭水,潭水你懂嗎?

伸手打開音樂,輕踩油門混入黃昏的車流……

很難以想象吧,就算是當事人她也仍舊恍惚,都23歲了,18歲時她背著她的吉他來到這個世界,慌忙無措。

兜兜轉轉間,站在了這個全新的世界上,繼續著曾經的堅持,依舊瀟灑生活無所羈絆。

陡然間因他而改變,超跑俱樂部的追尾事故。她憑借n年下來堪比吃飯的技術逃過一劫,而他很不幸昏了過去。

這個世界似乎意外多多,她成了他的妻子,理由和他的愛有著相似麵容。

於是,她成了他的眼,一並扮演著閑妻。

如今他的那個她從別國回歸了,主角似乎都愛上演示威戲碼,這時候討厭麻煩的替身就順理成章選擇靜靜出場。她討厭這些無謂的場合,它們無一不充斥著虛假和自以為是。

殺伐果斷才是真!小時候在軍營裏也不是白呆的!

她在america出生,因為父母工作的關係。也是同樣的原因,5歲那年被送回國和爺爺一家住在祖國南方的某部隊大院裏,爺爺是個嚴厲的老頭,父親是他最小的兒子兩人年齡相差近四十歲,因特殊環境下的某些特殊原因,爺爺三十好幾才娶了習未的奶奶,幾年後有的習未她爸。

習未還有兩個姑姑,被爺爺收養,據說是烈士遺孤。

大院裏男孩多,漸漸的習未就混成個標準假小子野的樣。

隻有風韻猶存的奶奶收得住她,奶奶是文工團的又帶著南方人的婉約,從小接受的資本熏陶也在她身上留下獨特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