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慧篇:
都說皇家氣派就是不一樣。太奢華了。這麼多嬪妃阿哥格格。禦花園裏鶯歌燕舞。要多熱鬧有多熱鬧。我被安置在堆福晉中間。平兒坐我對麵。唉。相見不如不見啊。她又胖了!想說句話也難。我們兩互換眼色。
“襲兒,我有些頭暈,去那邊走走。你不用跟著了。我一會兒就回來。”我撫著頭一臉難受地說還邊朝平兒擠眉弄眼。
襲兒一臉為難說著什麼“爺不準單獨行動。”我才懶得理她。見平兒捂著肚子出來了。我快步跟上。但是襲兒和她身後的小丫環太不識相了。一直跟著我們到了湖邊。我和平兒相視無語。交換了個眼色,兩個小丫環一臉迷惑。
半個時辰後,我再次站到了湖邊,身後空空如也。嗬嗬,正暗自偷笑呢。突然身後有些聲音。我警惕性的一轉頭。就見到平兒那張變寬了的臉。呲著牙咧著嘴在笑。“平兒”“慧兒”“嘔~”我們同時肉麻同時嘔吐。(這是我們的暗用語)
“是我的平兒”我拉著她的手
“是我的瘋慧”平兒反握著我的手。
我們深情擁抱之後決定找個隱蔽的地方互訴衷腸。當我們臥在一堆柳枝下後。終於鬆了口氣。開始了長達數小時的密談。
“她啊,她叫襲兒,是陪嫁丫環。人不錯。就是太死板。我繞著禦花園走了一圈趁她彎腰撿我故意丟的手帕時溜了。你呢?怎麼脫身的?”我拉著平兒的手說到。
“嘿嘿。我騙她說肚子疼上廁所。就從廁所裏爬牆爬出來了。她肯定還在那等著呢。”平兒一臉興奮。
“咦?怪不得這麼臭。你踩糞坑了吧?”我捏著鼻子一臉嫌棄。
“哪有,我下來時踩到一個小山包。呃?不對,我關顧著跑了。我好像是踩到一個東西了。”平兒有點恍然大悟。
“管它呢!先說說這些天你都和十四做什麼了啊?”我一臉奸笑。
“還問我,你和四四又做什麼了啊?”平兒同樣很奸詐。
“切,我這麼單純的人,無非就是…。”
……
“唉!沒想到啊,你的經曆也——也這麼搞笑!哈哈”我大笑平兒一臉不服“你也好不到哪去!”我們的神色收斂了下來。不可能再嘻哈下去了。幾個月十佳已經讓我們深刻認識到這不是一場夢也醒不過來。我們確實活在了另一個時代。也許是我們的前世也許就是我們自己。
“平兒我們——”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明白。回不去了。”平兒聲音有些哽咽。“我想我爸我媽想我們家養的豬還有,還有陳氏米粉了。”我也吸了吸鼻涕和口水。“我也想啊。平兒”“嗯”“我餓了”“我也是”
“那我們吃飯去吧!”我倆‘蹭’地一下站起來。淚痕依稀可見。可是相視一笑之後我們又牽手沿著湖邊向著原來的路走著。天色有些暗。應該過午時了吧。難怪會餓呢!
我們正手牽手走著。突然。一聲“站住”從背後傳來。也許出於現代本能。我們倆竟同一時間舉起雙手。等我們倆顫魏~轉過去了。才發現原來是個小鬼頭。我白了他一眼:“小屁孩,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瞎嚷什麼?”平兒也嘟著嘴表示讚同。\
“你們兩個鬼鬼祟祟進了禁區三個時辰。說!居心何在!”小孩子不過才八九歲的樣子。倒是神氣的緊。說話有板有眼的。
“禁區?你開什麼玩笑!你怎麼知道我在禁區,你也進去了?”平兒咄咄道。我沉重地點點頭表示讚同,就見了那小孩得臉通紅也說不出一句話。我實在怕他憋壞了對身體發育不好。就走過去親切的掐了他的小臉“小朋友,不要亂說話哦,快回去吧。你額娘喊你回家吃飯呢!”我異常親切,或許是因為心情好吧。我臉上透著慈祥的笑。
“我沒有額娘!”小孩就是小孩,眼淚都快出來了。
“哦沒這樣啊,那以後就認她當額娘吧!”我無比真誠地指著平兒對他說到。平兒憤憤地看著我:“憑什麼是我,你怎麼自己不當?”小孩本來以為自己會有額娘有點喜色的臉聽完平兒的話又黯下去了。我的同情心又瞎泛濫了。“嗬嗬,小朋友啊。其實,她的意思是說我們兩個都會像額娘一樣疼你的。”我又趁機掐掐他的臉。他的臉太滑了太舒服了。小孩滿臉泛光地便衝我撲過來了。“額娘”軟綿綿的叫了一聲卻把我嚇了一跳。“那個,小朋友,我呢,也大不了你多少,你還是叫我姐姐吧,啊?”他看了看我,點點頭。我邊擦他的眼淚邊告訴他:“男孩子流血不流淚。記住哦,我是大姐,她是二姐。”我指了指一邊傻站著的平兒。平兒一聽跳了起來:“我比你大,我是大姐!”我一臉黑線。受不了。這個也爭。說完平兒也過來爭著認弟弟了。誰讓這個小屁孩長的這麼卡哇伊啊!“對了,還沒問呢?你叫什麼名字?”我邊摸著他的小辮子邊問
“我叫—呃—呃—”他看上去很猶豫。“我說了,你們還會和我玩嗎?”他可憐巴巴地問到。
“當然了。”平兒這個不動腦的,回答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