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不會這麼問!”季語軒說著卻伸手將歐陽媽媽剛剛放下的相冊抓起拿在了手裏,眼睛瞥了歐陽媽媽一眼,明顯看見了她披肩下微微抬了一下又垂下的胳膊。
“我以為季家的人都會懂得禮貌,看來不盡然啊!”歐陽媽媽從季語軒的語氣,還有他酷似季天臨的那張臉,怎麼會讓歐陽媽媽看不出來?
季語軒卻並不無所動,手下的動作也沒有停,一邊翻著歐陽媽媽的相冊,一邊用眼角打量著歐陽媽媽的表情,但是令他意外的是,歐陽媽媽沒有繼續看他,徑直走到一邊拿起麵巾沾了沾眼角的淚水,然後走到窗邊看著外麵落的還有幾片葉子的一棵法國梧桐,似乎身後不存在季語軒這個人一樣。
“你就不想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嗎?”季語軒從來都是以冷漠對待別人,每次都是他以無言逼迫他人拜下陣來,可是這次,他卻被歐陽媽媽的無言逼的率先開口。
歐陽媽媽微微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轉身對著季語軒露出一個冷笑:“遲早要來的人出現在這裏有什麼好奇怪的?”
季語軒內心的好鬥因子被激發了出來,將手中的相冊放下,走到歐陽媽媽適才坐過的榻榻米上坐定,“看來你一直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還是說你一直都對那些年的事情難以安眠?我的出現是在幫你解決了這麼多年的一幢心事嗎?如此說來,你還得感謝我才對,是不是?杜慧朋女士!”
歐陽媽媽聽見從季語軒嘴裏吐出自己的名字,不僅皺了皺眉毛,多少年了,已經沒有人這麼直接叫過她的名字,以致於她都忘記自己的名字叫杜慧朋。
“季公子,有什麼話直接說吧,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麼?或者說你想要什麼?”歐陽媽媽不想跟他說些無謂的話,扭身走到衣櫃邊,從裏麵拿出一件深棕色大衣,然後緩步走了出來。
對於歐陽媽媽一係列的動作,季語軒隻得報以微笑,不得不說歐陽媽媽看穿了他所有的心事,或者說歐陽媽媽一直都在等待他來的這一天。
季語軒歎口氣,起身走過來說:“準備好了就走吧!”
“你是想要用我換昊兒手裏的股份吧?我告訴你,這不可能,因為昊兒手上的股份是有限製性的,是和季語菲手上的股份是一樣的,這麼多年,他都隻是以他爸爸和我手裏的股份維持著他現在的位置,所以你根本就拿不走他手裏所有的股份,而且我和他爸爸的股份在死後也都會自動轉至他名下,你明白嗎?”歐陽媽媽穿上大衣走到外廳俯身聞了聞她昨天剛插的一盆芍藥花嗎,淡淡的對季語軒解釋說道。
可是季語軒早就已經有了準備,暗中將一些小股份悄悄購買了過來,隻要手上的股份能夠超過歐陽昊,那麼他也就自然而然的會替代歐陽昊手裏玉宮的第一經營權。
他想要的無非是玉宮的經營權而已,這些歐陽媽媽會想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