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天對著父親連磕了三個頭說:“爸爸,即使你不認我這個兒子,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這三個頭權當是兒子給您賠罪!”
白赫然被白宇天這番義正言辭的話說的麵色頓時斐然,痛苦的盯著白宇天已經離開的背影,一片黃葉從枝頭飄落,沾在他花白的鬢角遲遲不落,仿若他此刻疲累的心。
葉墨墨作為玉宮新品的代表,雖然酒會出現了那樣的狀況,但是她的合約才剛剛開始,所以她便理所應當的去玉宮上班。
坐在季語軒的旁邊望著外麵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腦海裏回映的是昨晚被季語軒近乎掠奪的占有,最主要的是她該死的不能反抗,因為她不能讓莫錦煙出事。
眼看著車子到達離玉宮不到一百米的地方,葉墨墨提議要在這裏下車,阿柱在後視鏡裏望了望季語軒,見他點了點頭便立刻打開了車門上的鎖,葉墨墨剛準備推門而出的時候,抬眼便瞅見了擦肩而過的車裏坐著的季語菲。
當然,不止她看見了,身後的季語軒和阿柱也看見了,葉墨墨手下的動作鬆了鬆,扭過頭望著季語軒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就準備離開。
季語軒的動作卻更快,在葉墨墨一腳跨下車門的時候從背後狠狠扯住她的頭發將她又給拽了回來。
“神經病!你在幹什麼?”葉墨墨生氣的瞪著季語軒怒吼道,早上經過細心打理過的長發此刻已經被季語軒的這一扯失去了原來的形象。
季語軒扯著她頭發的大手再狠狠使了使勁,迫使她一張不知道是由於生氣還是由於疼痛而漲紅的小臉上揚著看向他,另一隻手反捏著她的下頜說:“記住,你沒有資格在本少爺麵前大呼小叫,還有,季語菲,我的妹妹,你最好離她遠點,否則休怪本少爺沒有提醒你!”
說完就狠狠放開葉墨墨,看著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扭頭隨意的撫了撫不帶一絲灰塵的手。
阿柱一直在鏡子裏觀察著後麵兩人的動作,越來越發現自家少爺和以前不一樣了。
記得那是幾年前的時候,有一次他走進少爺的房間看見喝的酩酊大醉的少爺,本來隻是打算將他扶到床上休息,誰知道一碰上他的身體便被緊緊反抱住。
“阿柱,救救我!我害怕......”季語軒緊緊抱著阿柱嘴裏碎碎而念,一個喝醉的人意誌有些軟弱這是正常的,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阿柱全身瞬間冰冷,隻聽見他說:“阿柱,今晚你是我的!”
季語軒的話讓阿柱半天回不過神來,等反應過來一下子推開還緊抱著自己的季語軒就轉身欲逃。
”阿柱,你若是敢離開,我不敢保證我明天會不會對語菲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季語軒將手裏提著的酒瓶“嘩啦”一下摔了個粉碎,低著頭沉聲說。
阿柱聞言腳步立刻頓住,緩緩回頭說:“少爺,她是你妹妹!”
“她不是!她不是!”季語軒雙手抱著腦袋似乎是發狂一樣的嘶喊著,然後抬頭望著阿柱說:“別以為我是在嚇唬你,你今晚敢踏出這個門,明天你就等著為季語菲擦一輩子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