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姚振還不夠,竟然想要整個姚家,這聖子好大的野心。”
姚振心中警鈴大響,繃緊的身軀隱隱顫抖,但是最終還是舒緩下來。
“這種關乎整個家族的大事,姚振還沒有權利定奪,請聖子給姚振一點時間,回報家族。”
最終,姚振再退一步,心頭苦澀的說道。
“三天,我隻給姚家三天的時間。”
聖子豎起三根手指。
“三天時間過後,姚家不給本聖子一個交待,那姚二的事情,本聖子就算在整個姚家的身上。”
“到時候姚家有什麼閃失,可不要怪本聖子不給姚家機會。”
聖子冷冷的說道,隨後聲音舒緩下來。
“當然,姚家若歸順於本聖子,那麼一切好說,姚二的事情,就是本聖子的事情。”
“那個什麼秦大師膽敢擊殺姚二,本聖子自然會為姚二報仇雪恨,將此人擒到姚家祖堂,交給姚家發落。”
先打一棒子,在給一顆糖。
這種簡單的禦下之道,聖子用得得心應手。
“小人謝過聖子的大恩,小人先告退。”
姚振躬身作揖,低著頭倒退著離開佛堂。
整個過程中,姚振始終不敢抬頭瞭望哪怕一眼。
由此,妙言虛榮心得到最大的滿足。
“聖子,什麼秦大師?”
見到姚振離開大堂,妙言雙手纏上聖子,明知故問起來。
胎藏界哪來這麼多秦大師,最近風頭最盛就是廣元寺的秦大師,妙言的美眸中閃過刻骨的仇恨。
聽到妙言的問話,聖子哈哈一笑,抬起了妙言的下巴。
“廣元佛會的秦大師,一個不知所謂的跳梁小醜罷了。”
聖子不屑的說道。
五百年一屆的廣元佛會,在聖子看來無疑就是一個笑話。
一個人界過來的道修,就攪得整個廣元佛會灰頭土臉。
“也就是本聖子最近一心登上蓮華宗的宗主之位,沒空理會這些跳梁小醜,否則……”
“一個區區的廣元寺,還不是翻掌可滅。”
聖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
“廣元佛會的秦大師?”
聽到這個名字,妙言美眸冰冷下來。
“聖子,你可要為妙言做主,這個秦大師可惡至極,三番五次的得罪妙言,還差點想要殺了妙言。”
高曉雲雙眸馬上泛出大片大片水霧,眼眶通紅,擺出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惹人愛憐。
“哦,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聖子微微蹙起眉頭:“怎麼沒聽妙言提起過?”
“還不是怕打擾聖子的興致麼。”
妙言欲拒還迎的說道。
“那倒是難為妙言了。”
“不過,這個秦大師本聖子暫時還有用。”
“等這個秦大師從幽冥海出來,本聖子再派人給妙言抓來,讓妙言好好的發泄心頭之恨。”
聖子嘿嘿冷笑,目光在高曉雲那火辣的身段上打量了兩眼。
“真是一個絕妙的鼎爐。”
“功法還差一點就臻至大成境界,到時候,什麼秦大師,寶誌,全都要跪在本聖子的腳下。”
聖子心頭火熱,眼中閃過了一抹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