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紅纓就像一道閘門,攔住了所有要求見秦風的人。
而後大家知道,秦風正在修煉,自然不敢多加打擾,又紛紛退了回去。
“哎……現在城主的權力更大了。”
“也不分一杯羹給我們。”
不少古族高層暗自歎息,臉上都是失望。
另一邊。
一些古族世家的貴女,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爺爺還叫我盛裝打扮,結果連人都見不著。”
“難不成還嫌棄我們?”
“架子真大,不是為了家族,我才懶得來這個鬼地方。”
而各個古族大佬高層,則發動一切的關係,試圖從浩瀚如同煙海的古籍中,查找梵天鏡的線索。
亦或拜訪各大名山高僧,探尋可能存在的線索。
“孫老家主,孫家有所發現麼?”
“沒有。楊家呢?”
“也沒,時間太短。”
“是啊,時間太短,要是有個三五十年,憑我們的能耐,傾家蕩產也能找出梵天鏡的線索。
“廣元佛會的時間不多了,恐怕很難找到線索了。”
隨著廣元佛會的時間越來越近,各個古族大佬的碰麵越發頻繁。
但是無論浩瀚如同煙海的古籍,亦或荊門城附近的名山大寺,全都找不出梵天鏡一丁點的線索。
“可惜了!”
荊門城無數古族高層扼腕輕歎,感慨擺在麵前的機緣,都沒有實力抓住。
距離廣元佛會五天,荊門城主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回來了。
“這麼大陣勢,城主想幹什麼?”
“得了溧水城,城主權勢一時無兩,這是來示威的吧。”
“誌得意滿的家夥,哼!”
“還有秦大師代表荊門城出席廣元佛會,祖墳冒青煙的家夥。”
荊門城無數古族高層那個羨慕嫉妒恨,恨不得自己就是荊門城主,得到莫大恩惠。
“紅纓,通知秦大師,廣元佛會開幕在即,今天我們就該起程趕往廣元寺了。”
荊門城主紅光滿臉的朗聲說道。
這話與其講說給衛紅纓聽,其實卻是說給秦風聽。
“好……”
衛紅纓還沒開口。
一個清朗的聲音穿過虛空而來。
“知道了。”
秦風睜開雙眸,將圖騰術收歸識海深處。
心頭靈感忽然觸動,低頭看一眼自己不合時宜的裝束,意念轉動。
霎時,一套月白的僧衣由虛凝實,披在身上。
“還不夠。”
秦風喃喃自語,又揮手灑落,在月白僧衣上刻印幾套繁複的陣法。
這一套月白僧衣,被襯托得更加出塵脫俗,寶相莊嚴。
“既然要參加廣元佛會,還是穿成這樣比較合適。”
秦風滿意的點頭。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尤其是一些隆重的場合,甚至還要焚香,沐浴,淨化身心,再穿上僧袍,以體現出儀式感。
秦風雙手背負身後,挺直腰身,緩步走出了溧水城。
“哇……這就是秦大師麼?”
“好帥!”
煩躁等待了十幾天,都差點悶出病來的貴女們,全都看直了眼睛。
秦風此刻的形象,和她們想象中的差異太大了。
她們本以為秦風是個糟老頭,沒想到是個俊逸非凡,氣質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