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隕晶原礦石正常開采以來公司的盈利共計一億零三百四十四萬八千五百五十五元,上交利稅兩千零五十三萬元,是今年G省上交利稅排名第六的企業。”溫淩最後總結道。
溫淩的彙報大約有半個小時,寒子一邊聽一邊不時的提問,一邊點頭。待她說完便道:“不錯,按這樣的形勢,要上市應該沒有任何問題了吧?”
溫淩道:“在國內上市沒有任何問題,但是距離在國外上市的條件還有一定的差距。”
寒子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溫部長,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有你幫我把這財務關我很放心,繼續努力啊。”
溫淩微笑道:“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這是溫淩應該做的。”說罷抬起頭來看了寒子一眼,yu言又止。
寒子微笑道:“溫部長有話直說,不過我不妨猜上一猜,是不是跟現在的公司裏的士氣有關啊。”
溫淩一愣,佩服的道:“原來董事長您一回來就發現這個問題了,不錯,我雖然不過問行政管理上的事,但是眼睛可看耳朵可聽,現在集團雖然已經發展上了一定的軌道,而且正在大幅度的盈利,但是員工們的士氣似乎卻沒有上漲之勢。”
寒子微笑道:“哦,那你說說,根源在什麼地方呢?”
溫淩見他好似成竹在xiong之樣,知道這個少年董事長年紀雖輕,但是為人極為精明,做事極有主見,隻怕早已知道根源之所在,可能連應對之策都有了,此時她反倒有一種自譏之感,深怕說出來反倒沒有他想的透。一時間倒是緊張了半晌。
寒子似是感覺到她的緊張,便微笑道:“每個人每一個角度看問題都會有不同的看法,溫姐你且大膽說說,不管對與不對,大家姑且當是聊聊家常用吧。”
這一聲“溫姐”讓溫淩甚是感動,同時心裏的包袱也放了下來。便道:“我本人認為,要說到根源,最重要的不外乎三點。”見寒子在認真的聽,但道:“第一,晶寒的激勵機製沒有建立健全,譬如在崗位的升遷上……;第二是沒有足夠的發揮多勞多得的分配製度,現在腦力勞動者與體力勞動者的收入差距甚遠,就拿一個普通的管理人員與一名在一線的開采的管理人員的薪水相比,一個月就有近三千元的差異,董事長您也知道,一線的工人是很辛苦的,這令得工程部和各部的人員之間的關係便變得有些微妙;最後一點,由於某種微妙關係的存在,晶寒內部現在分派很嚴重,但是大體上分成派,一派是實幹派的,另一派是溜須拍馬派的,因為考慮到團結的因素39;”,溫淩在這裏就不指名道姓,希望董事長您能夠諒解。此風不除,對公司以後的發展將產生很大的影響。”
寒子微笑道:“很好,謝謝你溫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對了,馬上到年底了,你回去馬上準備一下年終獎的事,我答應過大家若是有盈利,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大大的紅包過年的。你做一個方案,側重點放到一線工程部上麵,做好以後交給小肖吧,讓她發個E_mal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