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宏水在後麵奇怪地問道:“為何會為J國的女人感到悲哀呢?”
寒子淡淡的道:“你想啊,J國的女人本來就很慘很賤了,在社會上在家中沒有任何地位不說,長期以來還要整天來侍候這些一天到晚盡想著吃屎的狗,你說悲哀不悲哀呢?”
廖宏水笑道:“是很悲哀,極度悲哀。”
老者眼中寒光再閃,怒道:“小子,你竟敢罵我們是狗!”他的衣服無風自漲,向寒子這邊走了過來。
寒子站在那裏動也不動,仍是淡淡地道:“你們不是狗嗎?對了,我知道了,你們都是一些豬狗不如的東西。”說到這裏,他突然厲聲道:“隻有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才給成天夢想著來毒害我們中國人民。你們這些狗娘養的,竟然拿我們中國人來做活體實驗,一想起來老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們高尚的中國人竟被你們這群瘋狗拿來踐踏,憑什麼?你們憑什麼如此猖獗?”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嚴厲,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眼中突然迸射出了無比淩厲的光芒。
J國老者不禁倒退了一步,眼中露出了驚奇之色。他是J國感靈組織的一個特級高手。心誌已經訓練得可以說是堅不可摧,但是麵對寒子那奪人的氣勢,他仍然感到有所畏懼,這讓他不得不對寒子另眼看待。突然想起這小子從地底上來,肯定會碰到負責地下部分的橫山枯井那老道,這小子能夠平安上來,那橫山老道不是被他幹掉了就是被他給廢了。那老道的厲害他是深曉的,便是他自己也不敢說能夠戰勝他。
“橫山老道呢,你把他怎麼樣了?”老者忙懾住心神,問道。
“你說的是那個僵屍般的老頭嗎?嘿嘿,也不知道他死了沒有,我看他八層是被長埋在這地底下了。”寒子冷笑道。
“把你們拿到的東西放下來,我放你們一條生路。”老者臉上露出了冷峭之色。他內心雖恐懼,卻不得不裝得冷峭之樣,同時心裏也被激起了劇烈的戰意。流淌在他體內的獸血開始沸騰起來了。
寒子冷哼一聲:“誰放誰還不知道呢。”突然欺步上前,強大的潛龍真氣從他的拳頭呼地打了出去。先前他用過一次龍真氣,知道龍真氣雖然厲害,但是以他目前所擁有的龍真氣而言卻不大好用,他打那橫山老道的那一顆龍真氣形成的真氣彈耗去了他幾近一半的龍真氣,可以說他的龍真氣現在還算是委有弱的,用一分便少一分,他還沒有辦法在短期把消耗掉的龍真氣再補回來。
老者突然一拳打出,一個圓形的紅色的氣狀球從他的拳頭射出,一經飛出便如同一個火球一般向寒子的潛龍真氣迎去。
“轟-轟--”兩聲,兩股真氣在空中相遇,發出了震天價響,竟然勢均力敵。均等的兩股氣相遇,進退無所,便迅速向水平力量方向迸出,“呼--轟”的一響,地板和天花板瞬間被打得凹了進去,凹陷處如同被火炙烤過一般,焦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