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傅天元那裏出來，公良亦雲的眼光看著寒子的時候有些曖昧，弄得寒子後背感到一陣陰風吹來，身上不禁冒起了雞皮疙瘩，心想：“這個公良‘意淫’不會是斷臂山吧？”
公良亦雲看著他的眼睛在冒著光：“寒子，怎麼樣？”眼神之中充滿了期待。
“哇靠，連稱呼都改叫得這麼親密了，真懷疑答應首長進A大隊是不是一個錯誤。”他幹脆裝瘋賣傻道：“什麼怎麼樣？”
公良亦雲好像有些急了，但又不好明說：“就是首長找你的那些怎麼樣？”看來他真是十分渴望招寒子進他的隊伍之中。
寒子心中暗道：“嘿嘿，急死你丫的，我就不說，誰叫你看我的眼神那麼‘淫’！”擺擺手道：“這是機密，我可不敢說，首長，再見了。雲大哥，我們走吧，不然待會兒天亮都趕回酒店。”拉了站在一旁的雲昊波就走，隻留下公良亦雲呆呆地站在那裏幹著急。
楊中江將他們送到了四合院的門外，他看了寒子一眼，突然問道：“小盧同誌，聽說你是G省L縣人是吧？”
寒子一愣，心道：“楊秘書問這個幹什麼？”不過他還是答道：“是的首長。”做到國家副部長的貼身秘書那也是很大的官級了，寒子無職無位，一個小卒，因此對他還得稱呼叫首長。
楊中江立即道：“我叫你寒子吧，你若是不嫌棄，就稱我一聲楊大哥，叫我首長我可不敢當。”他的話說得很誠懇，讓人有一種親切之感。
寒子道：“好，那我就叫你楊大哥了，楊大哥，你問這個幹什麼？”
楊中江臉上浮現出一絲思沫之情：“我有一個妹妹在那裏工作，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寒子心道：“以楊大哥的職位，以他的人脈，他的妹妹怎麼可能跑到我們L縣那種窮鄉僻壤去工作呢？”這讓他心裏很是想不通。
楊中江似乎看出了他心裏的想法，微笑道：“其實是她自己想去的，她說想在去上大學之前先去實現她自己的夢想，過一回癮。她前年考上了B大經濟學院，那是我父親為她安排的，而她從小就想做一名記者，但是她上大學的課程我父親是不允許她學那個新聞專業的，但父親確是很疼她，見她答應了自己的條件便應允了她。不過，一年半的約定時間很快就要到了，不知道這丫頭會不會不想回來了。”
寒子心想：“他妹妹還真是一個有個性的女孩，不過也隻有他們這樣的身份才有這樣的待遇，考上大學能晚兩天去讀的，即便是有其他的要求，那也是屬於特殊化了吧？”不過這些話他可不敢說出來，隻是微笑道：“我們那裏的生活、工作環境都是比較艱苦的，哪裏比得象BJ這樣的大城市，她一定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