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師一聽寒子之言,更是焦急起來,說道:“不行,這事得在放假之前解決才行,不然這可折磨著人的呢。我得趕快去找一下校長去,要他盡快向同學們澄清此事。”
寒子見他焦急之情流露於言表,更是感動,說道:“言老師,這件事就麻煩您了,我先回去了。”言老師道:“有什麼麻煩的,學生們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麼也不能讓我的學生受到一點傷害、一點委屈,你們一個個就象是我的孩子一樣,你們受了傷,我的心痛啊!”
寒子跟言老師告別以後,出了教學樓,也不在學校停留,直接回家去了。他在等韋光星的消息。
到了下午的時候,韋光星終於有消息了,給他打來了一個電話,說造謠之人找到了,是二班一個叫陳公晨的男生,這個男生原來在年級裏麵成績一直都是排在前五名的,而且名次每次總在劉欣怡之後,在段考的時候,寒子就把他給擠出來了,這人是一個小氣至極的小人,從段考之後就一直在想辦法要整他,剛好前幾天劉欣怡出了事,又與寒子扯上了關係,這小子便趁機到處造謠說他們兩人在談戀愛,並且在約會的時候給那四個流氓可乘之機,想通過此事來打擊寒子,又可以打擊劉欣怡,達到其一箭三雕的目的。隻是這小子一直以來就不得人心,在學校裏麵朋友也沒有一個,別人對他的話雖然是有些相信,但卻並沒有幫他保密,在韋光星的利益引誘之下,追根朔源,很快便知道是這小子首先造的謠,且不到半天時間便有五六個人願站出來指證他。
寒子大喜,暗自吩咐了韋光星一番,約好明天再見,這才放心的給劉欣怡打了個電話,說此事已經搞定了,言老師會給他們兩個人澄清的,但這造謠之人卻沒有告訴她,這小子皮癢了,他非得好好教訓這小子一番不可。
第二天早上,寒子一大早便與韋光星在離學校的不遠處的拐彎路口守候著,陳公晨是陳家村人,陳家村離學校較遠,平時他是住在學校裏麵的,因為過明天便要放假了,他這兩天考完試後便拿東西回家去了,今天開散學典禮,所以這小子一大早一定會從家裏麵趕來,這個拐彎路口是陳家村到學校的必經之地,在此等候他必定能夠等到。
果然,七點剛過,便見陳公晨騎著自行車悠悠地從鄉村小路上行來。待到近前,韋光星走上兩步,橫在路中間,將他給攔住了。
“陳公晨,你給我下來。”韋光星喝道。
“你們幹什麼?”陳公晨一驚,幹巴巴的黑瘦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神色,下了自行車,一臉戒備地看著韋光星兩人。
韋光星嘿嘿笑著走了過去,攀上了他的肩膀,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後背,說道:“陳公晨,你知道他是誰嗎?”指著寒子問道。
陳公晨似乎是意識到兩人找他為的什麼事了,心虛地道:“他是盧墨寒同學。不關我事,不是我說的!”
韋光星嘿嘿笑道:“什麼不關你事?你說說看,什麼事?”
陳公晨似乎已被他們兩個嚇破了膽,顫聲道:“造他和劉欣怡談戀愛的謠的事不是我幹的。”
韋光星嗬嗬笑道:“我有問你這件事了嗎?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心虛了吧,這事我可是打探得清清楚楚了,這事就是你第一個傳出來的,要不要我去找他們來跟你對質一下?不過到時可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說著笑嘻嘻地亮了一下拳頭,但是那笑容中卻隱含著一股殺氣。
陳公晨嚇得腿都軟了,扶著自行車戰戰著道:“是我,是我,我不是有心的,你們就饒了我吧。”差點兒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