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珺應了聲,便躺下了,隨後便是巨咳不止,和洋隻是忍著淚幫楚凡珺拍著背,“娘娘,可好些了?”
“本宮沒事,快去送藥,晚了,要就涼了!”
和洋微微的點了點頭,“是,奴婢這就去。”
“等等,送了藥回來時去醫館一趟,與大夫說一聲,下次煎藥時,用本宮上次給的方子,若是大夫說什麼,你便機靈點,好好應對。”
“是,奴婢明白了。”離開了屋裏,和洋便一臉的不悅,謙宜妃娘娘隻顧著祥貴妃,這長久下來也不是辦法,這祥貴妃的病不是一朝一夕能治愈的,那豈不是祥貴妃的病一日不好,謙宜妃娘娘的病就得拖著,和洋想著想著就覺著心酸。
把藥送了去,和洋就離開了,和洋也沒進小閣裏頭去,娘娘說怕祥貴妃忌諱,便讓她不要露麵,她可以理解謙宜妃娘娘對於沒有照顧好十二公主的歉疚,但其中緣由她並不知,但她總覺著,這謙宜妃娘娘是個好人,若是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也不用如今這般的‘贖罪’。
“哎呦,這是誰啊?樹倒猢猻散,虧得你從前還是皇上跟前的人,如今怕是皇上也不待見你了吧!”
和洋聞聲看去,便行了個禮,“奴婢參見淑和夫人。”
“本宮今日心情甚好,便被你這掃興的人壞了興致。”
和洋躬身揖禮,“夫人慢慢遊園,奴婢告退。”
“站住!本夫人說讓你走了嗎!”
忽的一聲驚吼,和洋定在了原地,淑和夫人走上了前,拍了拍和洋的衣角,“哎呦,和洋姑娘,怎的如今主子落魄了,這奴才也不知道打理自己,真是丟了你家娘娘的臉麵。”
“奴婢惶恐,怎堪與娘娘相較。”
“怎的不堪?你長久侍候禦前,是皇上跟前最得力的宮人,怎需‘惶恐’二字?”淑和夫人說話間有些輕浮,她說的是實話,但話語間有一些嘲笑,“對了,本夫人看來,和洋姑娘的臉色很是不好,許是你家娘娘如今失了恩寵,沒了昔日的光華,你的待遇也不比從前,可你畢竟是皇上跟前侍候過的人,本夫人也透露些個給你聽聽。”
看到淑和夫人的眼神,和洋隻是輕輕的一瞥,卻不想,那淑和夫人竟自顧自的說起來,“前些日子,那新封的安婉儀與本夫人說,太和廟之後林子裏的小木屋裏有一位神醫,不僅能治病醫人,還能使人永葆青春呢!你一直跟著你家娘娘,想來也沒有出頭之日了,不如尋個時機,也像安婉儀一般,自己當個主子,總比現今這般好!”
和洋謝了恩,便退下了,她也隻當淑和夫人是因為嘲笑謙宜妃娘娘今生複寵無望才這般說的,便也沒放在心上,隻是就這樣回了去。
看到楚凡珺的頭垂在床榻邊,不停的咳著,心裏頭很是擔心,便上前扶了一把,睨眼瞥見楚凡珺手中的帕子,她著實是嚇了一大跳,“血!娘娘!這是血!娘娘!您怎麼了!”隨後,便是楚凡珺一句無力的歎息,“沒,沒事,本宮很好!”
這句話說完,便昏了過去,楚凡珺的身子滾燙,臉色慘白,任和洋怎麼換帕子,這燒怎麼都不退,和洋也是急的瘋了,也突然間不知所措起來。
第二日的晨曦如探破大地的春筍,刺破天空,穿透進那本就不明亮的屋子,楚凡珺不自覺的揉了揉眼睛,豁然的睜開,又敲了敲腦袋。頭,怎麼回事?不痛了?以為這一切都是夢境,不停的搖頭,這一切為她證實了這都是真的,她確實是好了。
楚凡珺方才還是滿心的疑惑,便聽到和洋的啟門聲,楚凡珺便往門口瞧了一眼,和洋便笑盈盈的端著一碗藥進了屋,“娘娘,喝藥吧。”
“本宮不是說了嗎?日後本宮的要送去給祥貴妃!”
“娘娘,這要是和洋自己去抓了藥在這裏自己熬的,別人不知曉的。”
楚凡珺笑笑,便把藥一口便喝盡了。
“和洋,不過一夜,本宮為何今日身子便好了?”
和洋笑笑,“自然是娘娘玉體得皇天庇佑,才能逢凶化吉。”
楚凡珺撇嘴,“和洋,你就別唬本宮了,本宮本就不信庇佑一說,這等糊弄人的話,本宮可不會信。”
和洋尷尬的笑了笑,“娘娘,奴婢未進宮前曾經略懂醫術。”
“你父親是大夫?”
“不,奴婢家中是開藥房的,家父不懂醫,隻是偶爾去藥房查查賬簿,奴婢的哥哥是懂醫術的,奴婢也曾耳濡目染,學到了些皮毛。”
楚凡珺點了點頭,“和洋,本宮謝謝你,救了本宮一命,想來你也是醫術了得的,不過一夜,竟讓本宮恢複了,本宮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