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人別說這些見外話了,王爺視你如知己,怎麼會怪罪呢?何況請您去的就是這王府的女主人呀。”

這話又是讓楚凡珺摸不著頭腦,這側王妃找她何事啊?想來這一介女流,也幹不出什麼出格的事,如此,便就去了。

還沒有到後院的涼亭,楚凡珺就看到了亭中正在喝水的女子。看起來,也舉止優雅,似乎也不像是那種城府很深的人。

“不知王妃找下官所謂何事?”

抬頭的那一瞬間,楚凡珺驚呆了,“凝墨姑娘?”

“放肆!我們王妃的閨名豈是你可以叫的!”

這樣一來,楚凡珺也算是明白了,這凝墨是來找茬的,“凝墨姑娘,這是不是你的閨名我也暫且不過問,可這堂堂的瑞王爺的側妃,怎的沒出閣前就拋頭露麵,去什麼酒樓裏跳舞;這,恐怕不好吧。”

“你……好個伶牙俐齒的,姑娘。我說過,我遲早會是王妃的。你別奢望有朝一日飛上枝頭變鳳凰,我跟你說白了,你和王爺現在關係是不錯,但若讓王爺知道,你欺瞞他你的真實身份,香靈,你說,王爺……他會怎樣呢?”凝墨的話句句帶著濃濃的敵意,似乎還帶著那麼一絲的調侃,話說完,竟是毫無掩飾的大笑。

見凝墨如此說,心中自然是有怒火的,這楚凡珺向來都是個嘴上不饒人的人,便從容的說,“我且不說你與陵城太守什麼關係,但就看那日酒樓裏幫著你奏琴的是太守大人的千金陳莫清,本官就知道你們的關係理不清!”

聽楚凡珺如此說,凝墨一時間慌了神,想來這楚凡珺也是知道了什麼了,便換上一副笑臉,“楚大人說什麼呢?你我今日不是初次見麵嗎?我今日啊,不過是來提醒下你的身份,別自不量力。”

“王妃所言極是,本官受益匪淺啊,本官有公務在身,就不陪王妃在這兒浪費時間了,告辭。”

看著楚凡珺裏去的背影,凝墨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楚凡珺!你給我等著!”

“王妃!我看,這楚大人,是留不得了。”說話的是香靈。

“那是,她確實是知道太多了,隻有死人是不會說話的,隻有死人才不會壞了我的事。”

楚凡珺回到府裏,本就已經很疲憊了,她沒想到單瑞心的側王妃是凝墨,還硬是與她辯了這麼久的話。楚凡珺也沒想什麼別的,也早早的歇下了。

天剛亮,楚府的下人就來通傳,說是瑞王府的人要楚凡珺去王府一趟。楚凡珺想也沒想,就去了。

沒曾想,剛進門,單瑞就用驚訝的眼神看著他,“凡珺,你怎的這個時辰來了?”

楚凡珺摸不著頭腦,不是瑞王府的人叫他來的嗎?誰都沒說話,隻是凝墨一邊吃東西,一邊拿起絲帕擦嘴角,在那之間,楚凡珺看到了凝墨嘴角的笑意,果然,就是她搞的鬼,這麼一點惡作劇,他楚凡珺還是應付的了的,“哦,沒事,隻是昨天晚上,凡珺做了個夢,夢到這瑞王府裏頭鬧鬼,心裏頭怕的很,便一早就來看看。”楚凡珺有看了眼凝墨,“凡珺來看看這鬼捉著的沒。”

單瑞哈哈大笑,也沒多想,隻是脫口而出,“凡珺,你說什麼呢?什麼鬼不鬼的?我看你是做夢嚇壞了,來人啊,沏杯茶,給楚大人壓壓驚。”

說著,便讓楚凡珺坐下,一起吃早點,凝墨看著也很不是滋味。

“王爺,讓臣妾和楚先生一道去泡茶吧,這楚大人的茶藝甚好,臣妾也想偷學了一二,趁著今日楚大人在,臣妾也想拜個師。”

單瑞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隨你的便。”

聽見單瑞的態度,凝墨心裏也一陣嘀咕,隻覺得那楚凡珺那召女拜男裝實在是高,早知道這麼管用,她也該如此的。

楚凡珺心裏也犯嘀咕,這女人定然是要耍什麼花招的。

不一會兒,凝墨泡完茶就和楚凡珺一起回到了偏廳。

“王爺嚐嚐吧,這是臣妾特意,不,是楚大人特意泡的茶,臣妾也學了學,王爺若是喜歡,臣妾可以天天給王爺泡上一壺。”

凝墨有笑盈盈的給一旁的單允姬倒了一杯,“郡主也嚐嚐吧,這楚大人的茶藝真是了得。”說完,又轉身給楚凡珺沏了一杯。

楚凡珺當即就把茶給‘不小心’弄翻了,隻聽清脆的‘哐當’聲,接著,是地麵發出的‘吱吱’的聲音。

單瑞和單允姬連忙放下自己的杯子,凝墨一臉惶恐的說了句,“楚大人,我們王爺待你不薄,你怎的要如此的陷害王爺?你居然在茶裏下毒!還好楚大人不小心打翻了茶水,不然可怎麼辦啊?”有看了眼單允姬,“哎呀,郡主,這茶喝不得,還是倒了吧。”

楚凡珺百口莫辯,隻覺得,這女人甚是狡猾,明明是自己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