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爺,進宮也好些日子了,這皇太後已經沒事了,接下來的調理想必太醫院也可以的,在下想回小宅了。”

“恩,也好,你這段日子也著實是累壞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這幾日也不用去王府了,我還要在宮中待一陣子,這皇上還沒回宮呢。”

“瑞王爺,皇上出宮已經有些個時日了,若是找到太叔宮的話,這會兒已經回來了,沒回來就說明沒找到,不然找到了不回來也救不了啊;而這時日已經過了,就算找到太叔宮也來不及了,這皇上還沒有回宮,說明了皇上很有可能出什麼事了。”

“你的話言之有理啊。”單瑞點了點頭,“來人,宣禁衛軍右軍都城城門待命。”

一個時辰後,整個禁衛軍右軍整裝待發,紛紛湧進了燕州城,這沿途的百姓都迷惘了,這是為何啊?這架勢頗像是去前線殺敵。

單瑞瞥了一眼前麵的人,“柳風,你去問問那前頭的老人家,有沒有見過個相貌堂堂的年輕男子……”

叫柳風的副將走了上去,“老人家,這幾日,你可見過個年輕男子?衣著華貴,相貌堂堂,是來天都山找太叔宮的。”

那老人家一聽,慌了,連聲說道,“沒見過,沒見過。”

見那老人家慌慌張張的,單瑞也下馬了。

“老人家,借一步說話。”那老人便跟著單瑞來到了一處樹下。

“老人家,剛剛看你那表情,似乎是知道什麼,你就說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軍爺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放過我吧。”

“我想放過你的,就看你自己了,實話跟你說了,我是天毒的瑞王爺,我要找的年輕人就是皇上,你若能協助我找到皇上,那你就立大功了,如若不然,知情不報也是死罪,孰輕孰重,你自己考量吧。”

“王爺?皇上?”老人家嚇得連忙跪了下來,他平日見到縣衙的小吏都要恭恭敬敬的,沒曾想,前麵站著的是個王爺,心裏頭還是有些個懷疑。

單瑞也看出了他的想法,亮出了禁衛軍右軍的帥印和‘瑞’字的帶龍紋的腰佩。

“老朽每日在這山上砍柴,幾日前卻是見過一個年輕人,可是,現在……”

“現在如何?”

“現在,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什麼?此話怎講?”

“那日山上我見了一群黑衣人和那年輕人打鬥,還受了傷,那些個人怕是有五六個吧。王爺饒命,老朽真的是不敢隱瞞啊。”那老人家就是那個老伯,那日單瑞帶傷離開後,著實不放心,自己這麼對他,也不好再叫他留下,便偷偷的跟著他,這單俊可是習武之人,後頭跟個人怎麼會不知道,一會兒就把老伯甩掉了。老伯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單俊在和一群黑衣人打鬥,這,於單瑞麵前,也沒算說假話,可前麵的事,他可真的沒膽說,別說這前麵站的是王爺,站的是誰也不能說啊,這綁架的可是皇上,這可是死罪。

“你可知道黑衣人他們都往哪走了?”看著低著頭的老頭,單瑞知道那老人家還有些事沒說,但也不急於一時。

“向焦州去了,現在在哪兒老朽就不得而知了。”

“來人,好酒好菜,好好侍候這位老人家。”單瑞吼了一聲,“老人家啊,這幾日就委屈你了,在沒找到皇上之前,麻煩你和隊伍一起前進。”

那老人家頓時臉暗了下來,直道,“不委屈,不委屈。”

第二日晌午,單俊仍是關在個黑漆漆的屋子裏,看著環境,好像是換過地方了,地上滿是香蒂,四周靜靜的。

“你本事真是大,我家主子竟這麼上心,再三的要求我放了你,可我若放了你,我對不起自己啊,哈哈……”

“你想怎樣?”這是單俊被黑衣人抓了後,說的第一句話。

“小兄弟,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呢?”說完就嗬嗬的笑了兩聲,旁邊的人也迎合著大笑起來。

“大哥,大哥,不好了。”門外衝進來個矮個的年輕人。

“什麼事?”

矮個突地在那個被稱作‘大哥’的人耳邊嘀咕了幾句就出去了。

那‘大哥’抬首道,“你啊,算是幸運,今日算了,我不要你的命了。山下來報,說是瑞王爺帶著禁衛軍過來了,你好自為之。”說完‘大哥’就走了。

單瑞看著山上的破廟,帶著兩百步兵快速上了山。

長矛破了廟的門,單瑞忽的衝進去。看著五花大綁的單俊,連忙解開。

“臣弟救駕來遲。”

“救駕?莫非這一切都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這話說的單瑞甚是糊塗。

“臣弟愚鈍,不知皇兄深意。”

“朕沒有什麼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