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們的院子裏雖然沒有找到簪子,但是桃紅回來之後告訴我在你們的院子裏搜到了一個空木盒,這個你又要怎麼解釋?我看簪子就是劉曉冬拿走的。”項老夫人越想越覺得是劉曉冬做的,東西是她讓桃紅放到項秦的院子裏的,現在盒子還在,簪子卻不見了,唯一的解釋就是劉曉冬無意中發現了桃紅藏在他們院子裏的簪子,然後就據為己有了。
項秦同樣也是不甘示弱,“這難道不應該問娘自己嗎,我和曉冬才剛剛回來沒有幾日,就有人敢往我的院子裏埋東西,難道不是娘平日裏對下人們管教太鬆泛的緣故?怎麼反倒怪到曉冬身上?曉冬雖然出身不高,但是我知道她的為人,她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且不過是一個空盒子而已,跟簪子能有什麼關係,若是有關係,娘應該早就把我和曉冬叫來了吧,何必大晚上的還要這樣興師動眾,讓府裏的人都不得安寧。”項秦這話就差直接說這些事情都是項老夫人一個人搞出來的了。
項老夫人被項秦氣的不輕,本就熬了一個晚上,昨天一天還什麼東西都沒吃,被項秦這麼一氣,當即就覺得胸口有些喘不上來氣,黃嬤嬤忙上前替項老夫人順氣,然後又為項老夫人端了一杯參茶過來。
司馬晴蔓這時說道,“表哥怎麼就能確定簪子不是劉曉冬拿的?說不定就是她見錢看開呢,看到姑母的簪子華貴大方就動了賊心呢?”
項秦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司馬晴蔓,這件事明明不是司馬晴蔓做的,跟司馬晴蔓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她卻偏偏被項秦看的有點心虛,不由自主的往項老夫人的身後站了站,隻是再也不敢插嘴說話了。
項老夫人好不容易才把這口氣順過來,“你相信她?你憑什麼相信她?蔓兒說的對,我看就是她見錢眼看一輩子沒見過好東西,起了賊心偷了我的簪子,你還敢幫著她說話,我們家絕對容不下這樣的兒媳婦兒,你現在就把她給我休了,找她把我的簪子拿回來!”
項秦‘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他現在也不擔心把話說的太明白會讓項老夫人的臉上無光了,反正項老夫人都已經不在意了,他還在意什麼呢,“娘,有些事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不知道,簪子是怎麼沒的,我相信您一定比我更清楚,我沒有把這件事挑明,不過是想給您留點麵子罷了。”
院子裏站著的一眾下人,沒有一個敢抬頭看著的,全都謹小慎微的低著頭,但是一個個的耳朵卻是控製不住的時時的注意著裏麵的動靜。
項老夫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了,“你這個不孝子,你還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項秦接著說道,“反正自從我違背娘的意思不想走官途,拒絕娶司馬晴蔓的時候,娘就已經認為我是個不孝子了,既然這樣,再多加一層罪也無所謂!”
項秦此話一出,項老夫人還沒說話,司馬晴蔓的臉先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