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冬不忍心拂了項秦的好意,“那好吧。”
因為劉曉冬的手腕受傷了,所以這一晚項秦都沒能好好的睡覺,而是時時刻刻操心著劉曉冬的手,擔心她晚上睡覺不老實會碰到手腕,不過這一切劉曉冬都不知道。
心滿意足的睡了一個晚上,穿戴好之後,項秦就打算帶著劉曉冬去找之前有人告訴過他的神醫,就在他們打算出門的時候,項秦聽到有人在敲他們的窗戶,項秦聽懂了這聲音裏的意思,轉身對劉曉冬說道,“媳婦兒,你先等我一會兒,我出去一下。”
劉曉冬正在收拾東西,他們打算看過大夫之後就回家了,所以需要把這些行李都收拾一下,劉曉冬忙著收拾東西,所以沒聽見敲窗戶的聲音,這時項秦說她要出去一下,劉曉冬還沒反應過來,項秦人已經出去了。
外麵有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在等著項秦,看到項秦出來,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公子。”
項秦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讓黑衣男人跟著自己去了客棧的後院,確定劉曉冬不會發現他們,“什麼事?怎麼這個時候找過來?”
黑衣男人低下頭不敢看項秦,“回公子,是……是……”似乎不知道這件事到底要怎麼回稟給項秦,說了兩遍也沒把話說全。
除了麵對劉曉冬的時候,在別人麵前項秦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項秦皺著眉頭,他最煩的就是別人說話的時候吞吞吐吐的,“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黑衣男人半跪在地上,仍舊不敢抬頭看項秦,手心裏已經都是冷汗了,“是,左護法剛屬下來告知公子一聲,說……說神醫昨天夜裏……跑了。”
最後兩個字說的很輕,但是項秦還是聽到了,項秦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淩厲起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黑衣男人的身軀抖動了一下,“是,左護法讓屬下來告知公子,神醫……跑了。”雖然害怕項秦,但是這話剛才才已經說過一遍了,現在又重複了一遍,黑衣男人說的比剛才順多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好好伺候神醫的嗎?現在他人在哪?”項秦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黑衣男人回道,“回公子,兩位護法大人知道公子今天會帶著夫人回來,所以一早就去神醫的房間請他老人家,敲了好幾遍們沒人回應,左護法擔心神醫會出事,就一腳將神醫的房門踹開,但是裏麵卻一個人也沒有。”黑衣男人簡單把事情跟項秦說了一遍。
“公子,左護法還在神醫的房間發現了這個。”黑衣男人從懷裏掏出一封信交給項秦。
項秦冷眼瞧了他一眼,然後把他手上的信拿了過來,說是信,其實就是一張便簽,上麵寫著,多謝款待,此去,不用相送。不用說,這就是神醫離開之前寫下來的。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讓人多留意神醫的下落。”項秦的語氣不冷不熱的,黑衣男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動怒,但是既然項秦都說讓他走了,他自然不敢再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