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傑離開之後,項秦和劉曉冬也繼續南下了,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了,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劉曉冬本來就是怕冷的體質,現在她每天都呆在馬車裏,就連吃飯也是項秦做好之後給她送到馬車裏。
上官赫大範圍的搜查了一段時間之後,仍然沒有收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在全安城裏逗留了半個月先一步回京城了,但是他把他的一部分親信留在全安城以及周邊的城鎮裏,讓各地的衙門依然嚴格排查可疑的人。
所以項秦和劉曉冬沒有辦法走官道,不能住客棧,隻能走鄉間的小路,村裏的消息都比較滯後,相比於官道會安全不少,但是為了防止又村民見過他們之後會記得他們的樣子會引來官府的追查,所以項秦和劉曉冬也不能去村民家借宿,隻能睡在馬車上。
這個時候劉曉冬慶幸他們還有一輛馬車,不然連住的地方恐怕都沒有了,馬車雖然勉強算是一個避風的場所,但是對於越來越冷的天氣來說,也隻說是聊勝於無了。
白天還好,一到了晚上,無論劉曉冬該多厚的被子還是覺得身上寒津津的,如果晚上不是有項秦抱著劉曉冬睡覺,用自身的內力護著他們兩個人的話,劉曉冬的身子真的該扛不住了。
這晚子時,劉曉冬睡著之後,有一隻信鴿落在了他們的馬車頂上,嘴裏還在“咕咕”的叫著,項秦的它的聲音在熟悉不過了。
項秦睜開眼睛,把劉曉冬身上的被子再裹緊了一些,然後輕手輕腳的從馬車裏出來,把車頂上的信鴿抓到手裏,把它身上綁的信拿下來,對著月光展開,信是他娘寫的,隻有兩個字——速回。
項秦的心裏有說不上來的滋味,他的心裏煩躁,又不想進去打擾劉曉冬的睡眠,所以就就一個人坐在外麵,不知道在想什麼。
劉曉冬是被冷醒的,睜開眼睛發現項秦不在馬車裏,怪不得剛才覺得冷,同時劉曉冬又好奇都這麼晚了,項秦不睡覺去幹嘛了,劉曉冬穿上衣服,然後從馬車裏出來,項秦正在外麵坐著,手裏好像還拿著什麼東西,他麵前的火光映著他的臉色都有些發紅了。
項秦正在想事情,根本沒注意到劉曉冬已經走到他的身邊了,“項秦,這麼晚了你不睡覺在這裏坐著幹什麼?當心著涼。”劉曉冬還沒見過這樣失神的項秦,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你怎麼起來了?快進去,外麵冷。”劉曉冬的觸碰讓項秦回過神來,迅速的把手裏的字條塞到裏衣的袖子裏,然後站起來準備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給劉曉冬披上。
劉曉冬按住項秦的手,“我不用,這裏生著火,我不冷,衣服你好好穿著,當心感染風寒,你還沒說呢,這麼晚了你還不睡在做什麼?你手裏拿的什麼?”
項秦還是去馬車上給劉曉冬拿了一件衣服披上,?但是顯然不想多說的樣子,“沒什麼,你怎麼醒了?”
劉曉冬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睡著睡著突然覺得有些涼,就醒了,然後就發現你不見了,所以出來找你啊。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