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秦背著劉曉冬輕輕地彎了彎嘴角,清咳了一聲,又恢複了冷硬的表情,蹲下身子也學著劉曉冬往懷裏塞了不少珠寶。
直到已經裝不下了,項秦把劉曉冬拉起來,“已經拿了不少了,我們快去其他的房間了再找找吧。”
“還有這沒多,真是便宜那個狗官了。”劉曉冬還是覺得不夠解氣。
正在項秦和劉曉冬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有人推門從外麵進來了,進來的正是一臉怒氣衝衝的董宜昌,後麵還跟著董成。
原來是董宜昌正要和自己的愛妾要進行魚水之歡的時候,董成突然來敲門,說門房那邊兒送過來一封信要讓他過目。
董宜昌正在興頭上,哪裏還關心其他的事情,於是隔著門喊道,“什麼要緊的事都等明天早上再說,別來打擾本大人的好事。”
身下的美人兒還在嬌羞的笑著,董宜昌早就覺得欲火焚身了,其他的事統統都在排在後麵。
哪知外麵的董成敲門的聲音更急迫了些,“老爺,真的是有十萬火急的事,還請老爺快些出來。”
董宜昌就是有再好的興致,也被董成跟催命似的敲門聲弄沒了,董宜昌從床上下來一臉不快的開了門,“你最好是真的有要緊的事!”
董成顧不得董宜昌難看的臉色,見房門終於開了,趕緊把手裏的信封呈給了董宜昌,“老爺,你快看看這封信吧。”
董宜昌回頭往裏屋看了一眼,董宜昌的這個愛妾也是個會察言觀色的,看到董成這麼著急的來找董宜昌,看來真的是有要緊的事情,“老爺還是先去處理正事要緊,妾身在這裏等著老爺回來就就是了。”
看到愛妾這麼懂事,董宜昌的心情才變好了一些。
董宜昌從愛妾的房間裏出來,董成幫著把門關好了,跟在董宜昌地身後,“到底出了什麼事?大晚上的這麼急急忙忙的。”
“奴才也不太清楚,隻是門房來找奴才的時候說這封信被釘在了正門前的柱子上,跟信在一起的還有一張染血的紙條,上麵的筆跡……”說到這裏董成頓住了,抬頭看了一眼前麵的董宜昌。
“筆跡怎麼了?你接著說!”
“說上麵的筆跡……像是夫人的。”說到“夫人”兩個字的時候,董成的語氣明顯低了下來。
董宜昌聽到這裏,立馬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看著董成,眼睛瞪得老大,“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老爺,都是門房跟我說的,奴才就趕緊把信給您送過去了,其他的奴才也不知道了。”董成低著頭說道。
“你說的那張帶血的紙條呢?拿來!”
董成趕緊從袖子裏把紙條掏了出來交到董宜昌的手上,“老爺,就是這個。”
董宜昌看了一眼,上麵隻寫了四個字,“夫君,救我”,果然是夫人的字跡。“是誰送過來的?”
董成搖頭道,“不清楚,門房說他發現的信和紙條的時候已經被釘在柱子上了,追到外麵看了看,也沒發現周圍有什麼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