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吃過了飯,胡大叔就往車子上收拾東西,劉曉冬也把自己昨天拿出來當被子蓋的衣服疊好收了起來。
下過雨的路果然不好走,泥濘不堪,土地也被雨水衝的坑坑窪窪的,坐著車上的劉曉冬覺得自己都要被顛吐了,一開始劉曉冬還能認真,後來實在忍不住了,跳下車子,就在路邊把剛吃的早飯全都吐了出來。
胡大叔趕忙把車停下,拿了一個水袋遞給劉曉冬,“沒事吧?要不咱們歇會兒再走?”
劉曉冬含了一口水漱了漱口中的異味,對胡大叔搖了搖頭,“我沒事,咱們還是繼續趕路吧。”
胡大叔見劉曉冬這樣說,也隻能聽她的繼續往前走了,誰讓劉曉冬花錢雇的他呢?不過胡大叔這次放滿了速度,坐在車上的劉曉冬雖然覺得還是很顛簸,但比剛才已經好很多了。
就這樣走了一個時辰,車輪軋過一處水窪突然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胡大叔使勁拉了幾下驢車,可是車子還是紋絲不動的卡在那裏,劉曉冬見狀也上去幫忙,可也沒什麼作用。
兩個人反倒累的氣喘籲籲的。
劉曉冬從車上把她和胡大叔吃飯的兩個碗找出來,把水窪裏的水舀幹淨了,才看見是車輪陷在了泥裏,而且前麵一塊大石頭在攔著車輪,難怪他們怎麼拉都拉不動。
胡大叔把石頭挪開,又把那些爛泥拿碗挖開,劉曉冬再一使勁拉了一把驢車,車輪終於從泥裏麵出來了。
劉曉冬的身上都濺滿了泥點兒,她也無暇顧及,再說現在這荒郊野嶺的也沒辦法再去顧及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一直走了五天都比較太平,至少沒遇上傳說中的土匪什麼的,但是第六天的時候,劉曉冬和胡大叔走到了一片森林裏,剛進了森林,就看見有兩隻兔子從麵前跑過,胡大叔眼急手快的拿出隨身帶著的匕首一把扔過去,正中其中一隻兔子的腦袋。
“胡大叔,你還會打獵呢?”劉曉冬看到胡大叔的動作都被驚呆了。沒想到胡大叔連打獵都會。
胡大叔走上前拎起那隻已經不再動彈的兔子,“我爹是獵戶,年輕的時候跟我爹學的,我也就能獵些小動物,大的我可就不行了。”
“那也已經很厲害了。”今天晚上終於可以改善一下夥食,不用再啃饅頭了,劉曉冬現在覺得吃一頓肉都這麼不容易。
也不知道是他們今天的運氣好,還是胡大叔對打獵這方麵真的有天分,在他們尋找晚上合適的睡覺的地方的時候,看到有一隻山羊正背對著他們在吃草。
胡大叔掏出匕首,劉曉冬把自己身上的匕首也交給了他,胡大叔先把自己的匕首朝山羊擲過去,山羊聽見破空而來的聲音下意識的就要去躲避,這時候胡大叔又把劉曉冬的匕首也擲了出去,山羊沒辦法同時躲避兩把匕首,躲開了第一把匕首,就被第二把匕首插傷了腹部。
山羊吃痛,就拚命地向前跑去,跑了沒多遠就因為失血太多沒了力氣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