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陽光特別刺眼,我一人坐在咖啡店一個挨著窗戶的位子上,看著玻璃窗外走走來來的行人,腦海裏出現了兩年前的情景。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現在想起來心裏還是有心痛的感覺。
兩年前的我不象現在這樣愛喝咖啡,一向習慣喝可樂的我,也是第一次嚐到咖啡的味道,很苦,如果不放糖和牛奶的話,一定會覺得咖啡的苦味和人生的苦味是一樣的。
那天,我一人坐在廣場噴水池旁,一個190公分左右的男孩跑到我麵前,手裏還拿著照相機,溫和的對我問到:
“你可以幫我照張像嗎?”
一向不愛理人的我,下意識的竟然答應他的要求,接過他手裏的相機,我朝著已經擺好姿勢的他,輕輕的按了一下相機上按扭。一張被所定了的樣子已經出現在膠卷上了,我側眼的看向他,因為從剛才到現在我還沒有認真的看清楚這個讓我破裂答應他要求的人。
他很年輕,不是說我老,20歲的我天生有張讓所有女生羨慕的臉孔。記得在讀大學的時候,學校有許多的女生向我告白,可是都被我一一拒絕了,不是我不喜歡女生,而是早13歲時我就確定了自己的性去向。
他幹淨而修長,白皙的皮膚,淡色的嘴唇,形狀優美的眼睛是清澈的黑色,整齊的黑色頭發一絲不苟的向後梳區,路出豐滿的額頭,而白色的襯衫、黑色領結和黑色的絲綢背心搭配黑色長哭黑色皮靴——這樣一身利落打扮襯托出他氣質中的冷漠和幽雅——還有引誘人情欲的禁欲官能。
我看的兩眼出神,他見我看他發呆,突然喊到:
“你怎麼呢?”
我連忙反應過來:
“沒,沒什麼。對了,你還要繼續多照幾張嗎?”
他“恩”了一聲。
我再次拿起相機,麵朝著他,每當照完一個姿勢,他馬上又換一個,形式各樣,看的我眼花繚亂。
我那不再對某人產生情欲的兄弟,很不幽雅的拱了起來。連忙蹲下身,看了看四周的人,發現沒有人看到我剛才的情景,心裏解放的鬆了一口氣。
他見我蹲下,兩步跨到麵前扶著我關心問:
“怎麼呢,不舒服嗎?”我幾乎驚跳的推了兩步:
“不,不要碰我。”他疑問的看著我,眼裏出現失落的表情。
不,不要這樣看我,我那很久沒有嚐到心痛的心,突然象被一雙粗大的手緊緊握在雙手中間,揪在一起,很難受,很難受。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路出這種表情,我們不是才剛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