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剛剛關上電腦的我又從床上爬起。
思宜別再家呆著啊,出來玩!那邊傳來轟隆的音樂聲。
你們在那?
糖果…。我起身離開房間,我對於這樣的生活已經習以為常。作為職業記者的我一個月能在家裏待上一個星期已經是奢侈。
離開臥室看見書房裏還亮著燈,我敲響那扇門爸爸,寒秋叫我出去玩,我走了!
早點回來,少喝點酒。這也難怪,本小姐是剛從外地采訪回來,作為的最好的閨蜜能不給我接風?離開家裏打車去了糖果,糖果就像一家商務會館一樣,吃喝玩樂一條龍。
下了的士梓涵穿著一身職業裝在門口等我,我看到她的這身打扮我點想吐。
梓涵不愧是我的好友,看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在想什麼。我剛出差回來,還沒回家呢就讓慕容那家夥叫來了。
隨著她往裏走我詫異的問你也出差了,出哪裏了?
梓涵沒好氣地回答你這一走就幾個月,一個電話不來。我不好意思地搖搖頭,累啊!你累?梓涵看著我那眼神滿是不可思議。我不理會她那眼神,走進包房。
袁樺拿著麥克風,唱著為何你不懂,隻要有愛就有痛,有一天你會知道人生沒有我並不會不同…。聽她唱著這首古老的歌曲,我覺得還是她曾經唱過的雨蝶更好聽。
慕容致遠躺在沙發上好像睡著了,我又是一陣的感慨在袁樺這’天籟’的歌聲中都能睡著,我不知道他累成什麼樣。我無聊的坐在慕容致遠的腳邊,越想越有點像在受氣。看見在茶幾上放著的煙,壞壞的笑容出現在我的臉上。
袁樺和梓涵看見我臉上的笑容,知道就今天又有好玩的了。我點起一根520還是薄荷香的味,放在慕容致遠微張的嘴裏,我們就該幹嘛就幹嘛去了。
打開一罐啤酒,濺起的酒沫正好濺到袁樺白色的t—恤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這聲慘叫成功地把真在深情演唱的袁樺召回。我們都看向發出慘叫的慕容致遠。
這是誰幹的…。慕容致遠的咆哮聲在看到我之後戛然而止。緊接著就是楊思怡…。對於這總捉弄慕容(慕容致遠以後就叫慕容)已經習慣了,他和我們在一起就沒有不後悔的時候。
和慕容打鬧一會我問還有誰來
我,包房門被打開了,進來間竟然是已經‘失蹤’兩年的張馳。大家看到她都沒有我感到驚訝,張弛還是老樣子,見著我不挖苦我一頓就不舒服,而今天顯然出乎我的意料。
呼呼我長長的出口氣,就聽見張弛在那裏用他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嘴在說時隔兩年,大家都沒變,就是思怡的變化最大,醜了!
哈哈哈,笑的聲音最大的就是慕容了,好報複我剛才在他嘴裏放煙的惡舉。我的一記刀眼過去,成功的讓他閉嘴。
張弛坐在我的身邊,我卻總想離得他遠遠地。袁樺和慕容在那裏合唱那條街,梓涵在旁邊自顧自地喝著酒,張弛突然間看向我,嚇得我手裏的啤酒沒掉地上。
你幹什麼?嚇死我了,傻池子你不會剛回來就想看我進醫院吧?張弛給我一個白眼,看過你寫的文章,都是說你在采訪的時候記錄地點點滴滴,這和你的記者身份不符啊。
這有什麼,寫的都是一路上的所見所聞。梓涵問道這回你還有什麼好故事寫嗎?
有啊!聽到我這兩字在唱歌的袁樺和慕容都湊過來。
我汗,你們至於嗎?他們在邊上狂點頭,就像幾輩子沒有聽過故事一樣。
這回我住在就一個女人家裏,一開始我以為她丈夫出門打工去了,後來才知道她就自己一個人,在這裏沒有親人和朋友。她和我講述了她的故事。
她叫藍依晴,十五歲那年認識了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
海灘上站著一名女孩,白色的裙邊被海風掀起一角,陽光照射在臉上,那充滿活力、陽光的笑容使人久久不能忘懷。她已經站在這裏很長時間,目視著大海,眼神裏隱藏著思念和憂傷,又帶著剛毅的果斷,這樣的眼神出現在一個女孩的眼裏顯得很特別。女孩身旁站著一個男孩,順著女孩的目光也看向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