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也一起隨我離開!”明寒看著明情說道。
“不行!我不能走!”明情看著明寒,語氣堅決的說道。
“可我怕姐姐的身份會暴露!”明寒擔憂的看著明情。
“不會的!姐姐會小心,我這就去引開風魑,風懍二人!你見機離開!”明情看著明寒說完,便轉過了身,但她在轉身之際,拿出劍刺了她自己一劍。
“姐姐,你做什麼?”明寒見狀,上前看著明情問。
“我沒事!我出去引開他們。你想辦法離開!”明情看著明寒說完,便出了房門。
明情出了房門後,便看著風魑,風懍大喊:“快抓住他!”
風魑,風懍聞聲,躍到了明情的身前,看著她問:“明情,發生了何事?”
“他...他刺傷了我,跑了....你們快追!”明情臉色有些蒼白的說著,伸手指向了她的前方。
“我們這就去追!”風懍,風懍見狀,看著明情說完,便持劍追了出去。
“明寒,還不快離開!”見風魑,風懍兩人離開後,明情便命明寒離開。
“姐姐,你保重!”明寒聞聲出來,擔憂的睨了眼他的姐姐明情,便往另一個方向離開。
見明寒走後,明情才放了下心,隨即她便去向薛嵐兒與麒閻汐稟告明寒逃走之事。
此時的薛嵐兒正與麒閻汐在房內商議著如何去丞相府找到小麒麟之事,聽到敲門聲,便停了下來。
“汐,我去開門!”薛嵐兒睨著麒閻汐說完,便站起身打開門,便見明情受了傷,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前。
“明情,你怎麼受傷了?發生了何事?”薛嵐兒睨著明情問著,伸手將她扶了進來。
“娘娘.....奴婢特來稟告,那個黑衣人逃走了!”風魑,風懍已經去追了!明情看著薛嵐兒說著,跪在了地上。
“什麼?他逃走了?”聞言,薛嵐兒有些疑惑。
“是!娘娘,是奴婢沒有看好他!請娘娘責罰!”明情跪在地上,低聲說道。
睨著明情,麒閻汐的眸中滑過疑惑,隨即他走到明情的身前,沉聲說道:“逃了就逃了,你先退下療傷!”
“是!皇上!奴婢告退!”明情低頭說完,便起身出了房間。
見明情出去後,薛嵐兒蹙了下眉,隨即睨著麒閻汐說道:“汐,可有覺得這明情今日行事有些奇怪?”
聞言,麒閻汐雙眸微凝,他早就察覺到明情的奇怪之處,隨即他睨著薛嵐兒說道:“嵐兒,這些事交給我便是,嵐兒可否餓了,我去命人準備些飯菜!”
“嗯!聽你這樣說,我是有些餓了。”薛嵐兒睨著麒閻汐笑著說道。
“那嵐兒稍等,我去讓人為了準備吃的!”麒閻汐睨著薛嵐兒說完,便轉身出了房門。
薛嵐兒見麒閻汐出去後,便四下打量了下,找來了紙筆,寫下她有事出去的紙條!
而她因為不想讓麒閻汐一個人去找小麒麟,便趁他出去後,留下紙條,去丞相府打探消息。
然而當薛嵐兒從房裏出來時,便見明情偷偷的出了她的房間。
見狀,薛嵐兒沒有喊住她,而是偷偷的跟在她的身後,跟蹤她,看她準備去離開。
由於薛嵐兒是內力深厚之人,因此她跟在明情的身後,並未被她發覺。而明情出了這家客棧,便行蹤詭秘的去了城外的一片樹林裏。
“明情來這裏做什麼?”帶著疑惑,薛嵐兒仍是跟在了明情的身後。
而明情在這片樹林裏轉來轉去一會,便轉到了樹林深處的一個石洞內。
見明情進入了石洞,薛嵐兒輕一蹙眉,才跟著她進入了這石洞裏麵。
進去之後,薛嵐兒才發現這石洞建的並不寬,一次隻能容下一人走過,但在石洞中走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進入了一個石室,穿過石室,又是一條暗道!
然而這條暗道薛嵐兒跟在明情的身後,足足走了半個時辰,出來時竟然是豁然開朗,出現在她眼前的竟又是一間石室,隨即她便明情出了石室,但她跟著出來時,幕地驚訝的瞪大了雙眸,因為她見到的竟是一個偌大的浴池,在浴池外的四周掛著令人視線飄渺的白色紗簾,而在浴池裏竟還有男子在洗澡,此時的明情正跪在浴池邊上,低頭說著什麼!
見狀,薛嵐兒正欲上前,卻突見一道身影躍到了她的身後,隨即當她轉過身時,她突覺呼吸困難無比,輕一垂眸,她便見一隻白皙的大掌正掐住她的脖子。
“娘娘,你怎麼來了?”明情轉過身,見是薛嵐兒,驚訝的喚道。
隨即她便跪地看著那名正掐住薛嵐兒脖子的人,頷首說道:“主人,你不能殺她!她知道麒麟石的下落。”
“主人?”聽到明情的聲音,薛嵐兒才疑惑的睨向了眼前掐住她脖子的人,隨即她瞪大了雙眸,因為此時掐住她脖子的男子麵相極其醜陋,在他的左臉上還有一大塊青色的胎記,右臉上的肉好似爛掉了一般,雙眸透著無盡的陰狠。
睨著眼前的男子,薛嵐兒長大了嘴,卻沒有被他醜陋的樣貌嚇得大喊出聲,而是一直睨著她。
“你的第一個第一次見到我的容貌,卻沒有被嚇死的女子!”被明情稱作主人的男子發出了與他容貌不一的低沉聲音,隻是聽他的聲音,會讓人誤以為他是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但他的容貌又卻是難看之極!
聽到眼前男子的話,薛嵐兒彎起了唇角,說道:“明亦曜!”
“你怎會認識我?”明亦曜聽到眼前的女扮男裝的女子說出他的名字,他冷冷的問著,卻鬆開了掐住她脖子的手。
薛嵐兒見明亦曜放開了她,便一把抓起了明情,睨著她冷聲問:“明情,你為何叫他主人?你是扶掖國的人?那你一直潛伏在汐的身邊,為的就是麒麟石!”
“娘娘....奴婢.是.....”明情看著薛嵐兒話還沒說完,便被明亦曜又掐住了脖子。
見狀,薛嵐兒冷魅的睨著明亦曜,冷聲問:“你做什麼?”
“既然她已經暴露了身份,就沒有再活下去的必要!”明亦曜冷冷的說完,手一用力,明情的嘴角便溢出了血,同時,她的臉色也大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