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子,在哀家的麵前你竟敢不稱“臣妾”,而自稱“我”?”太後武文盈雙眼淩厲無比的看著被她扣住脖子的薛嵐兒,語氣鋒利的道。
“嗬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太後還真是會找茬!”勾唇輕笑一聲,薛嵐兒不屑的說。
“你....你敢這樣跟哀家說話?不要以為皇上護著你,你就不把哀家放在眼裏。”太後武文盈冷聲說完,便又加重了扣在薛嵐兒脖子上的力度。
“既然你知道皇上護著我,你殺了我就不怕皇上找你的麻煩嗎?”就在武文盈加重她扣在薛嵐兒脖子上的力度時,薛嵐兒眸色一凝,勾唇冷聲說道。
“嗬嗬.....哀家殺了你,自會給皇上一個說法!”武文盈語帶冰冷的說完,便放開了扣住薛嵐兒脖子的手,隨後她一掌就擊向了薛嵐兒的背後,而薛嵐兒由於一時不查,才被她擊中,並撲倒在了地上,同時她的嘴角也溢出了鮮血。
“來人,將皇後給哀家拿下!”眼眸狠唳的睨著撲倒在地的薛嵐兒,武文盈冷聲命令道。
“誰敢?”太後武文盈的這句話剛一說完,隨著太後的寢宮被猛的推開,一道淩厲霸氣的聲音傳了進來。
“皇....皇上.....”見進來的人竟然是麒閻汐,太後武文盈神色一驚,隨後便故作鎮定的問:“皇上怎麼來了?”
“母後,朕若是再不來,想必朕就見不到朕的皇後了。”輕睨了眼仍趴在地上的薛嵐兒一眼,見她的嘴角溢著血,麒閻汐幽藍色的雙眸一凝,睨著他的母後冷聲說道。
“汐兒,哀家身為後宮之首,處置一些不守宮規,對哀家不敬的嬪妃是理所當然,莫非汐兒認為哀家做錯了?”輕睨著麒閻汐,太後武文盈神色威嚴,語氣更是冷了幾分。
“母後,兒臣並無此意!隻是不知皇後犯了何罪?母後可否告知兒臣,此事又兒臣來處理可好?”微一垂首,麒閻汐有些恭敬的睨著他的母後,語氣平穩的問。
“身為皇後,不懂宮規,無視禮節,還屢次對哀家不敬,這些理由足以受到處罰!”太好吧武文盈輕睨著麒閻汐冷聲說道。
“嗬嗬....母後就為這些就要處罰皇後嗎?嵐兒不守宮規乃是兒臣的意思,莫非母後連兒臣也要一並處罰?”輕睨著自己的母後,麒閻汐語氣平穩的說完,便徑直走到了薛嵐兒的身前,隨後便將手伸向還趴在地上的薛嵐兒。
見麒閻汐走進自己,又替自己說完,薛嵐兒仍舊隻是白了他一眼,隨後便伸出她的雙手,伸向麒閻汐,示意他抱起她。
見狀,麒閻汐微一垂眸,唇角邊勾起一抹笑意,隨後他在太後極其其他在場人的目光下,將薛嵐兒抱了起來。
“母後,兒臣先行告退!”抱著薛嵐兒,麒閻汐凝眸睨著他的母後說完,便又睨了眼此時他母後宮中的那些黑衣人,隨即他眸色一冷,但卻不動聲色的抱著薛嵐兒轉身就出了太後的寢宮。
“明情明香.....”抱著薛嵐兒出了太後的寢宮後,麒閻汐便冷眼睨著守在外的明情明香,命令道:“傳朕的旨意,命楚貴妃即刻搬出嵐煜宮。”
“是!皇上!”明情明香領旨便快速去嵐煜宮傳旨。
“朕的皇後,朕今日從母後手裏救了你,又將嵐煜宮還給你,你要如何報答朕?”輕睨著因為中了太後一掌,臉色有些蒼白,正閉著雙眸的薛嵐兒,麒閻汐眸中滑過一抹心疼,語氣卻十分邪魅的問。
“蠢!”而薛嵐兒聽了麒閻汐的話,回應給他的便是這個字,隨後她皺起了眉頭,此時的她因為被擊了一掌,令她感覺到她的五髒六腑都好像錯亂了般的糾痛,她一定是受了內傷了,而這也說明了那個太後是會武功的?隻是那個太後怎麼會武功?而那天出現在陵墓裏的那個蒙麵黑衣人一定是她?而更奇怪的是麒閻汐進來時見到他母後的寢宮有那麼多的黑衣人,他竟然沒有感到驚訝?是他真的蠢?還是他早有所知?一如宮門深似海,這句話果然是說的不錯,在這皇宮待的不久,薛嵐兒已經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深意。
“你受了內傷?”就在此時,麒閻汐抱著她,握住了她的手問。
聞言,薛嵐兒臉色蒼白,皺眉睜開了一隻眼眸,輕睨了好似很擔憂的麒閻汐一眼,便努了努嘴說道:“廢話!”
“該死!”聞言,麒閻汐抱著薛嵐兒竟施展起了輕功,一躍而起,隻才幾個起落便抱著薛嵐兒掠進了嵐煜宮。
將薛嵐兒直接抱進嵐煜宮裏,麒閻汐便將她平放在床榻上,隨後麒閻汐衣袖一揮,床榻上的拖地粉色帳幔便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