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氣什麼的確實重要,但是還有一句話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正當顧安安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就感覺到床邊塌了下去,傅瑾瑜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漆黑的瞳孔無比的專注。
“安安。”
“嘎?”
顧安安打量了一下傅瑾瑜的神色,發現他並沒有生氣,也並沒有要進行下一步的意圖,一個鯉魚打滾兒坐了起來。
切……原來是她想多了。
“我們兩個談談吧。”
“談!你說吧,談啥!”
已經確定傅大爺並沒有生氣,顧安安的表現就相對隨意多了。
“你今天是在生氣?”
傅瑾瑜的聲音很低,在寂靜的房間當中顯得尤為獨特,就像是一杯曆久經年的醇香美酒,泛發著獨特的清香。
顧安安愣了愣,然後狂點頭。
可不是,她在生氣呢!
這要不是傅瑾瑜提醒她,還還差一點給忘記了!
顧安安這妞別的東西都不擅長,但是這順著杆子爬的本領卻是杠杠的,她從哼了一聲,然後擺了擺手道:“我現在正在氣頭上呢,思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別妨礙著我!”
那小模樣要多麼飛揚跋扈有多麼飛揚跋扈,好像一分鍾之前那個諂媚笑著的人不是她一樣。
要是別人敢拿出這樣的語氣來對待傅瑾瑜,現在就沒有在這裏呆著的可能了,而麵對顧安安,傅瑾瑜卻很是有耐心。
他伸手扳過顧安安的肩膀,讓她的臉正對著他,沉聲道:“是因為今天去你家告訴嶽母我們兩個人關係的事兒?”
“你還有臉說!”
顧安安這下子徹底炸毛了,她抓了抓頭發,指責道:“死變態,你知道嗎,你這下子給我帶來多少的煩惱,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這麼直接告訴我媽,你這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
“我是故意的。”
傅瑾瑜沒有絲毫否認的打算,回答的很是幹脆利落。
“你別狡辯……”
顧安安話說了一半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人根本就不按照套路走。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我投降了好不好。”
顧安安最後沒轍了,撇了撇嘴,伸出雙手做投降狀,“你們這些有錢的公子哥想法一套一套的,之前合約裏麵說過不會去幹擾我家庭的事情估計您老爺給忘了,就是求您以後饒了小的一命吧,拜托。”
顧安安這話說的陰陽怪氣,表麵是求饒,但是任誰都能聽出來是諷刺。
傅瑾瑜的眉心狠狠的皺了皺,他看了顧安安兩秒,然後突然起身離開,朝著門外走去。
這是惱羞成怒了?
顧安安坐在床上呆呆的望著傅瑾瑜離去的背影,心情很是複雜。
顧安安本來以為傅瑾瑜這是摔門離去了,卻沒想到他沒過多久就回來了,手上還拿著牛皮紙檔案。
“這是我們當時簽的合約。”
在顧安安疑惑的目光下,傅瑾瑜給她解答了。
合約?
顧安安心頭一跳,然後想到某個地方,隻覺得心髒顫了顫。
她勉強勾起一抹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知道收人錢就要給人做好事情,對不起傅少,我以後肯定會乖乖的做好我分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