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您別擔心,我已經做了整整二十年了,肯定不會有一點問題。”
做紋身的是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婦女,見到了這個樣子樂嗬嗬的出了聲。
說完之後,她怕傅瑾瑜猶豫下去,還對著助理們使了使眼色。
助理們上前要幫忙把顧安安從男人懷裏接過來,傅瑾瑜卻直接躲避開了,抱著懷裏酣睡的女孩起身,走到了那間充斥著消毒水的房間。
“怪不得之前就聽說過傅少有一個嬌妻了,現在看出來你們兩個人是真的恩愛了。”
中年女人有點八卦,一邊看著麵前的男人一邊道:“我剛才要來的時候貌似還聽到出去的小演員在打聽你是誰,那樣子還真是,一看就知道是被你給迷得神魂顛倒了……”
“要是我再年輕上十幾年二十年的,我也肯定追你。”
“楊阿姨!”
皮特隻覺得腦門都出汗了,一時間也忘記這是在自己的店裏麵了,扯著婦女的衣袖就苦兮兮的喊了一聲。
皮特家裏麵原本條件不錯,要不然也不可能和傅瑾瑜從小認識。
但是在上初中的時候母親出事兒了,而他父親一點沒有悲傷的樣子,轉身就給他帶回了一個後媽,還有一個比他小不了幾個月的弟弟。
所以說,其實豪門那圈子就是這樣子,無情且狗血。
皮特那段時間過的很是艱難,性子也大變,還得過重度的抑鬱症,要不是有傅瑾瑜這幫兄弟也不知道現在能不能站在這裏。
而那段最艱難的時刻陪在他身邊最多的就是這位楊阿姨,當時她在他的家裏做保姆。
楊阿姨有紋身的手藝,皮特最後好了之後,靠著幾位兄弟成功的把那草包弟弟給從位置上踢了下去。
但是他管理什麼的並不是很感興趣,也知道自己不是那個料,索性把公司賣給了傅瑾瑜,自己手上捏了點兒股票,然後投了一點小錢開了這家紋身店。
有錢,還有妹子泡,這小日子別說過的多滋潤。
“行行,我不亂說了好了吧。”中年婦女笑了笑,然後對著傅瑾瑜道:“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開始了哈,你們男人們都閃避一下吧。”
傅瑾瑜還沒走,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顧安安的頭發。
她似乎睡的有點迷糊了,還完全不知道現在的情況,隻很是熟練的往他懷裏鑽了鑽,嘴裏還在小聲的嘟囔著什麼。
“會疼嗎?”
傅瑾瑜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在做了一個決定的時候通常就會毫不猶豫的去幹。
但是此時此刻,就連皮特也能夠感受到他的顧慮了。
這丫丫的做一個紋身,真的有這麼艱難嗎?
“不疼,打了麻醉一點感覺都沒有……”
中年婦女笑著安撫。
“嚶嚶,這紋身真的好疼啊,你沒看到那些針,嚇死我了。”
還沒等著她把話說完,走廊裏麵就響起了一聲嬌滴滴的哭喊,像是女孩子在給閨蜜抱怨。
傅瑾瑜臉色一變,直接伸手把床上的女孩從上麵撈了起來,大步往外麵走。
“老大,唉……你去哪兒?”身後的皮特在喊著。
“不做了。”
傅瑾瑜冷冷的撂下了這麼一句話,抱著女孩的手臂卻不由的緊了緊。
刻什麼亂七八糟的名字。
她本來就是他的,還能讓誰奪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