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瑜本來就想給她一個教訓,任她說的再多也不理。
修長的手指慢悠悠的劃過她的裙子,目的很是明確。
顧安安慌了。
雖然和傅瑾瑜也有過親密的接觸,但是如果在這樣的地方的話卻真的承受不來。
大聲的抗議不管用,拳打腳踢也沒用,傅瑾瑜就是冷著一張清俊的臉,肆意妄為,眼瞅著身上最後一點布料也要沒有了,顧安安心一狠,露出大白牙,朝著男人的手腕就咬去。
這一下她用了十足的力氣,幾乎剛剛咬下去就感受到口腔裏麵一陣血腥味兒。
身上男人的動作一頓,漆黑的眸子冷冷的瞧著她。
顧安安僵硬的張開口,看到男人手腕的地方已經搖出了一排整齊的牙印,上麵還有血珠沁出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剛才那樣對我,雖然我一時間好像防衛過當了……”
顧安安一番話說得結結巴巴,以前那股機靈勁全都沒了,在男人的逼近下,她一點一點的挪著屁股。
望著麵前遍體生寒的傅瑾瑜,她的眼睛不由升起一絲恐懼。
以前傅瑾瑜雖然看起來比較冷漠,但是好歹還有點溫度,但是現在……
“你怕我?”傅瑾瑜的語氣冰冷到了極點。
顧安安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咬了咬下唇,憋住了眼裏的澀意,最後點頭承認。
“有點。”
“不許怕。”
明明是安慰人的語句,在此刻傅大爺的嘴裏說出來都像是命令。
“你不打我,我就不怕。”
顧安安這妞已經對豪門丈夫拿著妻子泄憤這類新聞深信不疑了,生怕下一秒那隻被她咬了的手直接朝著她劈下來。
傅瑾瑜也不說話,看了顧安安兩眼,直接上前把那張惱人的小嘴給堵上了。
他的唇帶著薄荷的清香,霸道的不容一點拒絕。
傅瑾瑜從來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別人都可以怕他,但是她不可以。
顧安安不知道傅大爺是怎麼想的,隻覺得那一吻幾乎過了半個世紀。
等著男人把她放開,整個人狼狽不堪的大口喘著氣,白瓷兒般的小臉憋得紅彤彤的,像是染上了上等的胭脂。
這丫的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了嗎?
傅瑾瑜低下頭瞅了眼滿臉悲憤的顧安安,忍不住又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聲音總算溫和了起來,“現在還怕嗎?”
“不!不怕!”
顧安安生怕一肯定,又要被收拾一頓,連忙擺手否定。
好不容易男人正常起來,她哪裏還敢再惹事啊!
無力的趴在男人的身上,平複著呼吸,傅瑾瑜雙手緊圈著女孩不堪一握的細腰兒,也不吭聲。
時間,仿佛靜止。
顧安安正趴在男人的身上,眼睛正對著他的後背。
小麥色的後背結實平滑,就像是古希臘大師的藝術品,是美與力的象征,正是因為如此,那道殷紅色的疤痕才格外的刺眼。
顧安安以前曾經無數次猜測過到底是怎麼讓傅瑾瑜留下這麼長的疤痕,但是一直沒說出口。
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小手不受控製的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