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真愛無敵(1 / 2)

季書墨這次,可以說是賭上了自己的全部的籌碼,而且都是一些價值不高的籌碼,能不能成功,靠的完全就是運氣,程海綿對商場的了解多少,會不會聽信他的話。

程海綿猶豫了一下,還是問:“有多少人知道你到這裏來,跟GK國際是有關係的?”

季書墨此時,壓抑住心中的狂喜,他知道自己這回是賭贏了,所以馬上說:“很簡單,你讓甘露小姐回去,以副總裁的身份,主持大局,安定金利集團的人心,大家自然就不會再追究其它的事情了,前提是,你一定要保證甘露小姐的安全,如果她稍有差池,牽涉到的,就是你們程家GK國際的利益。”

程海綿這時,似乎相信了季書墨的話,揮手就要讓人帶著甘露下山。隻是甘露又怎麼會願意這樣離開自己的心愛的男人,獨自逃命呢,她緊緊地抱著季書墨的身體,就是不肯鬆手,拚命地搖頭說:“書墨,不要,我要跟你一起留下來,無論生死,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季書墨心中也是難過的得很,隻是現在的情況,能逃生一個就是一個,稍稍一猶豫,錯過這個機會,而紀浩然又不能及時趕來,那麼他們的後查,必定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季書墨他扭過頭去,不用再看甘露,冷漠的話語,輕啟著紅唇,一字一字地從嘴裏吐出:“甘露,你別忘了,你姐姐是我害死的。”

季書墨關於周曉嵐的死因,一直是含糊的,沒有過太多的細節,或者說,他也沒有查出具體的細節,不過此時,他完全就是為了激惱甘露,而故意承認了周日曉嵐的死因,是由他造成的,強逼著甘露離開。

果然,甘露一旦提到姐姐周曉嵐的死,就像是著了魔一般,站起來,頭也不回去向著山洞外走去。

她離開時,臉色還是蒼白得很,因為傷口感染高燒,本來已經耗盡了她的體力,而現在,又受到如此大的打擊,她隻覺得自己身上的力量都要被抽幹了,不過是被後麵那個精瘦的漢子推著往外走去,幾次腳下不穩,都差點滑倒。

季書墨看著她的樣子,心痛得如刀割一般,但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隻有甘露離開後,或許兩人還會有一線的生機,要不,再這樣拖下去,兩人遲早都是要困死在這裏的。

來時的路,甘露沒有見過,她是被迷藥迷暈後,才送到這山上來的,醒來時,就是在山洞裏,現在,她坐著這種空中纜車一般的吊籃下去,回想著自己這幾天經曆的一切,淚水幾乎又要奪眶而出。

不過因為那護送她離開的精瘦男子還在身旁,所以她不也敢哭出來,隻是輕抿著嘴唇強忍著,但胸口處,如刀絞一般地在痛,那是心痛的感覺,一種真真切切地心痛的感覺,她從來不知道,深愛後的感情,是如此的痛,如此地難受。

又是經過十來分鍾,甘露來到山腳下,那精瘦男子又帶著她,一種往外走,這裏是偏僻,車子也不能進來,不過到了外麵的開闊地,已經安排了人來接應的。

事情總是那樣出人意料之外,甘露跟那精瘦男子走到一半時,突然間,有人從後麵撲了一下,一下子把那精瘦男子撲倒在地上,那精瘦男子大概沒有料到這裏還會有人伏擊,所以連口袋裏的槍都來不及抽出來,就已經被製服了。就連向山上發通風信號也沒有機會。

甘露還愣在原地,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此時從密林深處跑了出來,高喊著:“露露,你怎麼可以下山了,書墨呢,書墨在哪?”

甘露抬眼一看,向他跑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刑警隊長,紀浩然哥哥。她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撲到了紀浩然的懷裏大哭到:“浩然哥哥,我終於來了,你終於來救我們了。”

紀浩然檢查了甘露臉上和手腕上的傷口後,又是心痛又是自責地說:“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以為有了那監視的手表,我就可以隨時了解到你的情況,沒有想到,還是讓你出事了。”

甘露搖頭說:“不,不怪你,是我太任性了,是我害了書墨,也害了你,如果我當初聽你們的勸,不到GK國際去上班,就一定不會給了別人這個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說完,甘露的淚水如潰堤的洪水一般,滾滾而下,她的臉上還有傷口,被淚水浸潤後,又讓她痛得呲起了嘴。

紀浩然一看,更是心痛了,連忙替她擦去眼中的眼花,安慰她說:“別再哭了,你的臉上有傷口,再感染了就麻煩了,我讓人送你去醫院,我上山去把書墨解救下來,你在上麵見到他了嗎?他還好吧?”

紀浩然不愧為刑警,他不用問甘露細節,就知道,甘露能下山來,一定是季書墨用自己去換取了她的自由,不過這樣一來,季書墨的處境,恐怕是更加的危險了,敵人所有的怒氣,現在恐怕都是對著季書墨全麵開火了。

甘露這時心裏也是急了,剛剛季書墨的激將法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在纜車吊籃上,她就已經體會到他的用心良苦了,所以聽到紀浩然問,馬上就說:“我下山前,看到過他,他好像腰痛得很厲害,路也走不了的,不過其它的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