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可怕的真相(2 / 2)

刑警隊長就是刑警隊長啊,分析起案情來,有板有眼的,不容他人辯駁分毫,甘露這時更是用讚賞的眼光看著他,這眼光裏的佩服讓季書墨看著很是不爽。

他低聲地吼起來:“不可能,那段時間周家說要守傳統,新人結婚前不能見麵,那幾天,我都沒有給過電話她的。”季書墨此時覺得自己問心無悔,坦當當的,他不怕任何人來調查周曉嵐的死因,隻是他真心地不希望,周曉嵐死前發生的事情,公之於眾,要知道,她是他的未婚妻,也是他深愛過的女人。

紀浩然依然是那樣的覺著冷靜,繼續分析著已經了解到的線索:“但事實上,在電信係統裏就是查到你們的通話記錄,如果你沒有說謊的話,那麼有一種可能是,你的電話卡被人克隆了,有人冒用了你的名義給周曉嵐打電話。”

“克隆我的電話卡?為什麼會有人這樣做?他的目的何在?”季書墨感到不解。

紀浩然搖頭說,“這些事,我現在也不清楚,可以這樣說,你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我現在也沒有辦法保證,畢竟那都隻是你一個人的說法,並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我一定會繼續查明這件事的真相,給甘露一個交待的。”

“季書墨他一定是在說謊,紀大哥,我看過我姐姐的日記,我姐姐她真的隻愛季書墨一個人,她沒有可能出軌的,季書墨一定是為了掩飾真相,才胡亂編故事來騙我們的。”甘露已經忍不住大喊道。

這時,甘媽媽也說話了,“季先生,我的女兒已經走了,請你就不要在這裏再損毀她的名聲,打擾她的清靜了,好嗎?我希望你們馬上離開這裏,我女兒不想聽到這些玷汙她清白的話的。”

甘媽媽畢竟是長輩,她開口趕人走,季書墨不敢硬撐對著幹,自己向著賓利走去,臨走時,他看了紀浩然一眼,意思在說,這裏是郊區,沒有其它車,我走了,你們怎麼回去啊。

紀浩然拉了拉甘露的手,輕聲說,“甘露,要不我們先回市裏再商量吧。”

但甘露搖頭,“我不會再坐他的車,他是一個如此無恥的人,我姐姐已經死了,他還要這樣抵毀她的名聲,我永遠都跟他勢不兩立。”

說完,甘露又揚聲對季書墨說,“季總裁,你也知道我來公司的目的了,既然你給我這麼一個所謂的真相,我想我留在你身邊,你也不會再告訴我真正的事實是什麼,我從現在開始,就正式辭職了。”

紀浩然向季書墨揮揮手,意思說他會照顧好母女輛去坐公交車回市裏,讓他一個人先走。季書墨沒有辦法,隻能獨自發動賓利,默默地離開。淚水從他眼角處流出,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甘露的不相信,讓季書墨傷透了心。

對於這個結果,季書墨不是沒有想到過,隻是真正麵對起來,他的心還是很痛很痛,他說假話,別人要懷疑,要查真相,但他說真話,還是沒有人相信,最讓他難受的是,可能他會永遠失去甘露了,他真的不願意,對周曉嵐是由愛生恨,但他對甘露,由頭到尾都是深深地愛著的。

現在她說出如此決絕的話,無疑是猶如一把尖刀插在他的胸口上,上麵那不見血的傷口,卻比真刀插入的傷口還要痛上百倍,痛得他幾乎要窒息的感覺,連日的勞累,本來體力就透支得厲害,回到名城別墅的當天晚上,突然間就發起了高燒。

看著哥哥高燒得通紅的臉,可把紀書琪嚇得不清,哥哥叮囑過不讓給甘露打電話,她聽話沒敢再告訴甘露,情急之下,隻能找來了紀碧霞。

紀碧霞到來時,季書墨已經燒得迷糊了,嘴裏卻還是不停地喊著甘露的名字,她知道,這是急火攻心所致,所以給他開了一些解熱疏風的中藥,又讓紀書琪把他扶起來,艱難地給他灌了下去。

雖然有過幾次嗆咳,不過最後,藥還是吃進去了,兩個女孩才稍稍安心些,不過季書墨一直在說著夢話,而嘴裏喊著的就是甘露的名字,聽得人心酸得想落淚。

大概紀碧霞時的藥見效,季書墨本來底子也不錯吧,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已經退了燒,人也恢複如常。而紀碧霞在他退了熱度,醒來前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還專門叮囑了書琪,不要告訴他,自己來過。

愛情有時就是這樣的無私,用盡全力去愛一個人,隻是希望看到他平安幸福,自己所受的煎熬,都是完全可以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