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覺得我說的非常有理,老爸關心兒子總沒錯吧,可是容東不這麼覺得,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說道:“我怎麼就覺得這事兒這麼怪呢?”
“興你關心朋友還不興老子關心兒子了!”
“這話是沒錯,不過他爸幾百年都不管他的,怎麼突然就轉性了。”
“人家怎麼說也是父子,薛奇怎麼說也是薛家的獨苗,他老爸能不管麼!”嘴上這麼說,我心裏卻不得不為薛奇悲哀,他爸可是連他都能耍。
我這麼一說,容東也覺得他想多了,也不再說什麼,弄好了之後我們就一起下樓吃早飯了。我們下樓的時候薛奇剛回來,今早的事情薛世傑是做足了功課。有錢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被老爸騙,人跟人有時候還真是不能這麼做比較,我爸絕對不會算計到我頭上,再說了我爸也沒那心思。
吃飯的時候薛奇問了下我們去山裏的事兒,容東挑揀了些說了,至於什麼墳地什麼毒花就一個字都沒提,厲鬼的事情他輕描淡寫的說了,薛奇聽著也就沒感覺有什麼難的。真不知道容東是怎麼想的,我們拚死拚活的在做事兒,怎麼說也該讓他知道才是。本來就有薛世傑的事兒,再加上現在這事兒我是一點心情也沒有了,吃過飯就直接出去了。
薛奇選的地方好,四周沒什麼房子,放眼望去一片春色,心情似乎也變好了。
這時候容東出來了遞給我一杯水,我接了過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找墳地是我自己要做的,和薛奇沒關係,他就是要我解決跟著她的鬼。”
容東的話沒錯,可是我心情就是不好。
“我覺得你生氣好像並不是僅僅因為這件事情,徐通,你有什麼事兒沒告訴我?”
“能有什麼事兒,我又不是你小媳婦,問這麼多幹什麼。”
容東還要問,我直接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然後就閃人了。這時候我還是少說話比較好。
晚上,我們吃晚飯的時候薛世傑說的人過來了,知道來人是誰之後薛奇顯然很不高興,應該不是針對這個人,而是因為這個人是他爸叫來的。
知道我們的事兒也不容易,薛奇也沒說什麼,隻是自個兒回房了。
這個人叫江達,說是以前跟著師傅學過一點,後來師傅失蹤了,他也就沒有再學,但是手上怎麼說也算是有點本事,比如請符。
所謂的請符就是像容東之前那樣,念動咒語,然後就會出現符紙。這和電視裏那種直接畫符是完全不一樣的。隻要會畫,畫出來的符就有用,但是請符的話就不一樣了,沒有法力的支撐的話是請不到符的,心誌不堅的也請不到符。
容東告訴我關於請符的事兒之後我就問他我可不可以做到,然後他果斷的說不可能,如果我是人的話倒是可以,但是我現在是半人半鬼的體質,鬼體請符是自取滅亡,根本沒可能。
本來我還想著能多一個技能,被容東這麼一說我就興趣索然了。
厲鬼所在的墳地之前我們去過,其他的鬼我們都鏟除了,但是他們的怨氣並沒有消散,而是被厲鬼儲存起來了,這樣的事情很少發生,但是也沒有絕對。之前我和容東想的那個主意是肯定不行的,所以我們隻能硬拚了。
容東的分解符可以使得厲鬼不能融合其他鬼的怨氣,就算其他的怨氣不散去,隻要厲鬼得不到我們就不用擔心。容東他不是第一次請分解符了,所以沒什麼困難的。
將厲鬼和怨氣分開之後就是要使得厲鬼沒有逃脫的機會,不然的話他直接消失了,我們也是找不到的。江達說這一點他可以保證,隻要他改變土地的屬性,厲鬼就無法逃到地下去。雖然時間不會太長,但是總能抵擋一陣。
剩下來的就是殺掉厲鬼了,抓鬼索加紅色火焰對沒有怨氣加持的厲鬼來說威力就會增加,再加上他們兩人,我們的勝算還是挺大的。
合計了一下就快十點了,我們各自睡覺去了,明天一早就進山,勘察一番,找到墳地,然後布置一下,等到晚上再行動。上一次我們是誤打誤撞的進入了墳地,這一次雖然容東手上有在山城客棧裏得到的地圖,可是是否能找到墳地還未可知。
雖然我們的計劃不錯,可是真要到了那個時候有些事情可能就不一樣了,想到這兒還真有點睡不著。
聽到另一頭容東的鼾聲已經起來了,我閉上眼睛也睡了,是福是禍,是生是死就看明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