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也沒錯,我呆在這裏也沒什麼用,於是我就回到了自己的包廂。
一回到包廂我就看到了劉雪瑤,我一臉詫異的問道:“你剛才沒出去?”
“沒出去呀,我為什麼要出去呢?”
“這可不像你平時的態度呀,一般的有這種事情你會衝的比我還快呀!”
“總是對一件事情很有興趣是很容易厭煩的,我現在就厭煩了呀,怎麼樣?”
我躺了下來,說道:“沒怎麼樣,就是這次的凶手實在是太殘忍了點兒,要完整的保存他的遺體是不可能了。”
劉雪瑤沒有任何的回應,我怎麼都覺得奇怪,拿眼睛瞟了她一眼,又好像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你真的沒什麼事兒?”
“真沒事兒,無緣無故問這些,你才有事兒呢。”
我還是很奇怪,不過也不想去想太多,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到站了,再坐個十幾分鍾的公交就可以回到家了,怎麼想都覺得開心。
我閉上眼睛,想稍微再眯一會兒,沒想到一閉上眼睛就是那個人慘死的樣子,我隻好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猛的,我坐了起來,回想剛才在那個凶案現場看到的情景,連忙衝了出去。這件案子絕不是人能做出來的,如果那個法醫發現了什麼的話,他現在肯定會很危險。
雖然我知道他的名字是叫容東,但是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個車廂。好在大家對於他的印象還是有的,我問過幾個人之後總算是找到了他所在的車廂。
我敲了敲門,裏麵沒有回應,我再敲了敲,還是沒有回應,我有些急了。看了看兩邊,沒有人,準備直接變成鬼差進去,這個時候門開了。
容東看到我,愣了一下,說道:“你怎麼過來了,敲的這麼急,是有什麼事兒麼?”
我點了點頭。
“那就進來說吧。”
我走了進去,容東把門關上。
他的這節車廂和我的是一樣的,隻有他一個人。他不管做什麼事情別人都不知道,包括死亡。
我仔細的看了看這個車廂,沒看出什麼東西來。不過我的舉動看在容東的眼裏自然是有點反常。
“你是在擔心什麼麼?”
我搖頭,“沒有。”
“沒有的話你有必要看麼,這裏的車廂難道還有不同的麼?”
“習慣而已!”
“我似乎沒告訴你,我不僅是法醫,還學習了心理學這門課程,並且成績十分的優秀。”
這是在一邊炫耀自己的能力,一邊告訴我有什麼事情最好不要瞞著他,他是一定會知道的。難道所謂的精英都是這樣的腔調麼。我是準備好了不說實話的,所以他不管怎麼說我還是一臉淡然的告訴他沒事兒。
“不得不說,你的心理素質還挺高,不像是一般你這麼大年紀的人。”
“我就當你這是在誇我了。”
“我的確是這個意思,不過你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是有什麼事。”
“我都說了我沒事兒,就是過來看看。”
容東推了一下他的眼睛,說道:“你敲門的聲音很響很快,而且短時間內敲擊了兩次,這就說明你的內心是非常緊張的。等我開了門之後你顯然是放鬆了一下,這就說明你之前是在擔心著什麼的,可是我一開門你的擔心沒有了,能夠讓你擔心的是什麼呢,隻有一個,是我的安全。你進來之後甚至都沒有和我說一句話就直接開始查看我的車廂,請注意,是查看而不是觀察,是一種知道會有什麼東西出現而尋找的狀態,然後你再次的鬆了口氣。雖然你掩飾的很好,但是我還是能夠看出來。就如同我說的那樣,你有事情想從我這裏獲知,可是卻不想告訴我,你本來沒必要走這一趟,但是你來了,來了之後又不願離開,隻能是因為一件事情,那就是你擔心我會有危險,你覺得凶手會過來殺我,我說的對麼?”
我驚的目瞪口呆的,我的心思全被他猜中了,而我的表情自然也就說明了他說的話都是對的。
“其實這隻是簡單的推理而已,不過也足夠了,你現在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覺得凶手會想要殺我了吧。”
“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就是有這種感覺而已。”
“是麼,還是你認為凶手並不是人,不會是人的一般思維?”
我立刻警覺起來。就算是他再怎麼細心,一些細節方麵如果他不是特別注意的話是不會知道的那麼清楚的。而我這個和他隻有一麵之交的人他應該是不會注意的那麼細致的,唯一的可能在我走進這個屋子之前他就已經開始注意到我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問道,覺得這個答案或許並不會讓我感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