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法爾克和三人爬出冰窟,來到了約德爾漁村的外部,鎮子裏透出的火光讓卡爾三人的心裏微微地有了溫度。法爾克帶著三個人悄悄地走進一個巷子裏。
“邦德·蘭斯特身邊是他的冰封軍團,就是你們看到的那些盔甲,那都是他用能力造的。”法爾克說。
“所以……”三個人不知道法爾克對他們說這個幹什麼。
法爾克不耐煩地解釋道:“所以你們要暗殺他!你們趕緊去找到安娜,我們要打探打探情報,不然我們是不可能越過那群士兵殺死他的!
“哦……”卡爾恍然大悟,他們悄悄地走出巷子。可能是因為卡爾一行人被抓走的原因,街上一個人都沒有。三個人找到了原來的酒館,他們蹲在窗戶下麵,窺探著裏麵的情況。
一個看起來像長官的人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眼神裏充滿了憤怒,其他的幾個士兵在翻箱倒櫃地找著什麼東西,地上躺著幾具屍體,酒瓶的碎片散落一地,有一個人跪在地上,身上有不少傷口,他發著抖,手腳都被捆住了——是酒館的老板。
“怎麼辦?他們似乎已經發現安娜的事了。”華特問道。
“既然他們現在還沒有找到的話,可能安娜已經逃走了。”卡爾猜測道。
“我們……進去?”文森特說。
卡爾攔住了他:“別急!文森特,你能點著那邊的蠟燭嗎?”
“可以,我試試。”他打了一個響指,蠟燭突然就冒了火光。長官嚇了一跳,轉過頭看到了正燃燒著的蠟燭。
“誰點的蠟燭?!”長官非常生氣,把蠟燭狠狠地扔到地上。
沒人答應。
“快點兒!繼續搜!”長官催促道,然後他向門這邊走了過來。卡爾趕快把華特拉了過來:“華特,給門上鎖。”
華特用手抓住門,很快門把手就被同化了,華特改變了門把手的形狀,把門反鎖上了。長官想開門,但是開不開,他憤怒地罵了一句,然後把酒館老板踢倒在地,酒瓶碎片劃破了他的衣服,他疼得叫了出來。
“說!是不是你鎖的門!啊!”說著,他又踢了老板一腳,老板已經滿臉都是血了,他搖了搖頭,長官才轉過身去質問幾個士兵,幾個士兵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長官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繼續回去搜查。
“現在他們被鎖在裏麵了,法爾克,你來?”卡爾問道。
法爾克伸出手,屋子裏開始出現冰霜,屋內的士兵開始覺得寒冷,不一會兒,他們就直哆嗦了,幾個士兵想要給壁爐添點柴火,但是當他們剛接近壁爐,火就熄滅了。長官罵道:“他媽的!怎麼那麼冷!你們搜到沒?沒搜到趕緊走!”
幾個士兵想離開,但是屋子卻已經被鎖上了。
“媽的開門啊!”長官開始踹門,法爾克此時停止了能力,四個人走到門口開了門,幾個士兵還沒來得及反應,法爾克就把手放在長官的眼前威嚇他,長官“撲通”一聲跪下了,哭著求饒:“求您了!蘭斯特大人!這屋子裏確實沒有啊!求您了,不要殺我!”
法爾克把他們凍住了,幾個人走進屋子裏,把老板扶起來鬆了綁,他嘴裏都是血,用手勢跟幾個人說著話,他滿臉苦相,很焦急地想讓幾個人離開。
“安娜不在這兒?”卡爾問。
老板點了點頭。
“那安娜在哪兒?”
“法……法爾克……唔……蘭斯特”他艱難地蹦出幾個字兒,一邊指著窗外。
三個人回頭看法爾克,法爾克並不知情,隻聽見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掌聲。
“哎呀!卡爾·內德華,我以為你凍死了呢!結果你就中了圈套。”邦德·蘭斯特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的弟弟,法爾克·蘭斯特啊!你怎麼可以營救內德華家族的祭品啊!我都放了你一條生路了,你還想與我作對。”
“哼。”法爾克的表情凝重起來,臉上浮現出陰冷的表情。
“什麼……祭品?”卡爾摔倒在地上。
“是的!卡爾!你看看你的命運多麼可悲啊!成為內德華家族的棄子和祭品,並且連累了一幫夥伴,蘇裏姆那混蛋是要你的命啊!哈哈哈!”他嘲諷地笑了出來。華特看見窗外已經被冰封軍團圍住了,整條街道都是黑壓壓的。
“尤其是呢——這位!”他把安娜送到窗戶前,“你的故事,她早就是知道的啊!你可以問問她啊!是不是?”他看了一眼卡爾,又看了一眼安娜。安娜的眼睛裏充滿了仇恨。
卡爾被驚得說不出話來,他的眼睛裏充滿了憤怒、不解與未知。
“你呢……最好從屋子裏出來,這樣我們才能麵對麵地談話。”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們出去。”法爾克充滿恨意地說。
文森特把失神的卡爾抬了出去。街道上的雪已經被軍隊踏平了,邦德·蘭斯特就在街道的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