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不歸她管,是她手下的那群女巫負責的。”
“怎麼不早說?解藥在哪?”淩醉騰地站起了起來,像打了雞血一樣振奮。
“算了吧,不行的,你太弱了,連個櫻傑索都打不過,恐怕再這麼下去,堂主也要對你失望了。”赤紗裝作難過地搖搖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淩醉憤懣地用拳頭砸了下樹幹,自己真的什麼都做不了嗎?就在淩醉惆悵之時,一身白衣勝雪的小女孩靜悄悄地走了過來,她撒嬌似的扯了扯淩醉的裙擺,“姐姐,有一個綠衣服和你長得很像的姐姐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淩醉低頭一看,一個白發紫瞳,蒙著半麵薄紗的小女孩正將一張撲克牌遞給自己,淩醉半信半疑地接了過來,花海也會有這種東西?淩醉順手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溫柔地笑著說:“謝謝你啊,你知道那個姐姐在哪裏嗎?”
小女孩調皮地笑了,“我當然知道啊,不過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我們下次見麵的吧。記住哦,我是冰蓮冷夕月。”冷夕月說完後馬上對著淩醉的臉吹了口氣,淩醉的臉立即結了一層薄霜,她被凍在原地,看著小女孩笑嘻嘻地消失在這裏。
過了一會兒,淩醉臉上的冰霜蒸發在空氣裏,她倒吸了一口寒氣,隱約感覺到硝煙的味道。她用指縫夾住撲克牌,舉在眼前,是黑桃皇後,淩醉微眯起雙眼,這代表了什麼?
赤紗突然出現在她身後,緊張地問:“你什麼時候收到的?”
淩醉把黑桃皇後遞給赤紗看,無所謂地說:“你說這個啊,就在剛才,好像是荷韻派人送來的。”
“你知道了?”
“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啊?”
赤紗趕忙去問其他人是否收到了撲克牌,結果都沒有,她納悶著:荷韻這次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回來後,她對淩醉說:“這相當於荷韻對你下的挑戰書,你等著接招吧,很快就會有人找上你的。怎麼辦?要不要先跟我回趟靈堂請示一下呂妃裏?”
“好啊,她終於肯出現了。”淩醉的目光霎時變得銳利無比,她手腕用力一抖,黑桃皇後旋轉了N周,最後一個角連帶一片最鮮豔的桃花釘在了遠處的樹幹中央。
幾秒鍾後,伴隨“哢哢”的脆裂聲,樹幹從撲克牌的位置延伸出一條中心線,擴散到背麵,縱深至樹根,“砰”的一聲,一棵生機盎然的桃花樹就從中間劈開成兩半,同時重重的撲倒在左右兩邊。與此同時,淩醉用花魂抽回了撲克牌塞進了胸口。
巴什客顏塔
一位高高在上的綠衣女子背對著站在殿下的冷夕月,幽幽地說:“你終於還是忍不住去了。”
冷夕月回答說:“您不也一樣沒忍住把那個盜影幹掉了嗎?”
綠衣女子緩緩轉過身來,露出一張酷似現在淩醉的臉,隻不過要比淩醉恬靜淡雅幾分,目若星光,皓齒紅唇,“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我怎能不好好招待一番?”她的目光越過冷夕月,得意地盯著對麵牆上撕裂成兩半的黑桃國王,遊戲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