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帶著邪氣的紫瞳凶煞地瞟向淩醉這邊,“塞洛,不許你和她簽訂契約!”
塞洛麵帶迷人的微笑,幽幽地說:“可是我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
“塞洛,你敢背叛我?”
“我從來都不會背叛我的主人。”塞洛說著扯下淩醉頭上係著的紅發帶,一朵嬌嫩的白玫瑰綻放出豔麗的光芒,刺痛了鬼魅的眼睛和佐彥的心。淩醉拿起塞洛的左手,果然,他的手背上同樣刺上了一朵邪魅的黑玫瑰,淩醉滿意地笑了。
鬼魅欲衝向這邊,被蝶淚的蝴蝶鏢攔住了去路,佐彥也不甘示弱地牽製住了她。鬼魅徹底被激怒了,她左右手控製著無數根細如雨絲的彼岸花針,蝶淚隨即準備出同樣數目的蝴蝶鏢。鬼魅渾身被強的的黑暗力量包圍著,強大的氣場令逐漸理智的淩醉望而卻步,她將彼岸花針以驚人的速度擲了出去,蝶淚幾乎是同時扔出了蝴蝶鏢,但隻攔截了鬼魅一隻手上的彼岸花針,鬼魅另一隻手上的彼岸花針繞過了蝶淚的防禦線,直奔淩醉飛來,與此同時,蝶淚另一部分的蝴蝶鏢也朝鬼魅射去。
令蝶淚吃驚的是,以鬼魅的速度,她不可能躲避不過這個攻擊,然而,那些蝴蝶鏢一個不漏地插到了鬼魅的胸膛上,而她卻不自知,絕望地直直地看向淩醉這邊。佐彥和蝶淚好奇地轉過身,隻見塞洛死死地護在淩醉身前,黑色的背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白色的彼岸花針,佐彥鬆了口氣,慶幸這些有毒的暗器沒有傷到淩醉。
塞洛溫柔地笑了,淩醉沉溺在他酒紅色的眼仁裏,她輕輕地撫上塞洛俊朗的臉頰,眼淚不爭氣地湧了上來,“那些彼岸花針都是有毒的啊。”
塞洛笑得更開心了,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小姐忘記答應過塞洛什麼了嗎?”淩醉用另一隻手拭去了流淌出來的淚水,塞洛這才繼續說:“任何攻擊都是傷害不到惡魔的,所以請小姐不要為我擔心了。”淩醉的手掌從塞洛的臉頰遊離到了他的脖子上,稍稍用力一勾,將塞洛的耳朵貼在了自己的嘴旁,兩個人咬了半天的耳朵,很快就有了計劃。
鬼魅眼底的絕望最終都轉化為無窮無盡的憎恨,她半眯起雙眼,用力拔掉紮在身體上的蝴蝶鏢,用孩童特有的稚嫩尖細的嗓音說:“蝶淚,沒想到托我的福,你的暗器上居然也沾染了彼岸花的毒,不過,這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你們都背叛了我,我要讓你們全部葬於這片黑暗之中!”
蝴蝶鏢前是一個箭頭,早已刺入了鬼魅體內,倒刺在內部勾住了她的皮膚,她用力一扯,胸膛上整塊皮全部被帶了下來,森然的慘白肋骨chi裸裸地暴露在外,黑色的髒器還散發著幽幽的黑色霧氣。這就是鬼魅的身體嗎?淩醉厭惡地皺了下眉頭,覺得胃裏直泛酸,轉過身幹嘔了幾下,抱怨道:“真是有夠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