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女巫,怎麼能夠看懂她們的魔法書?”
“我在靈堂的時間可要比你長多了,這一點都不奇怪。”
淩醉挺著撕心裂肺的疼痛,用力一扯,床單被撕得粉碎,“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就憑你現在這個狀態又能做什麼呢?等我把解藥送過來,你就趕快去執行你的任務吧,一期解藥支撐不了多久的。你現在去麵對堂主,無非是增添尷尬罷了。”
淩醉抓狂般揪著自己的頭發,痛不欲生。蝶淚走後,暗夜不知從哪裏蹦了出來,他審視著頹廢的淩醉,說:“終於輪到你了,我說契約怎麼一直脹痛呢。”
淩醉虛弱地喘著粗氣,“你好像很期待的樣子,什麼叫做‘終於’!”
“自己都這副狼狽的模樣了,還有力氣吼我,不如想想對策吧。”
“對策?這種事情有什麼對策?難道你要我想辦法去偷解藥?”
“這個你就別想了,櫻澈和佐彥都沒成功,就憑你,省省吧。”
“他們倆也中毒了?”淩醉焦急地問。
“據我所知,幽靈暗部中沒有哪個花妖能幸免於此。看來你也不能特殊優待,以後的日子有你受的了。”
“你就是來說風涼話給我添堵的嗎?”
“當然不是,我可是你的幽靈坐騎,怎麼可能眼睜睜看你受苦?更何況你的實力會影響到我,我可不想讓你耽誤我找回塞洛。”
“塞洛,哼!”淩醉最終支撐不住,昏迷了過去。
見淩醉遲遲不歸,佐彥心急如焚,按耐不住焦急的情緒,回到幽靈暗部尋人。服下解藥後的淩醉蘇醒時,佐彥正守在她身邊,眼底溢滿心疼。淩醉苦笑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不要問我這麼弱智的問題,整個凡城都感應不到你的存在,你還能去哪?”佐彥歎了口氣道:“唉,早知道就應該一直跟著你,真不讓人省心。”
“你跟著我也無濟於事,當務之急是凡城,短時間內,我是回不去了。”
“你的目的地是凡城?”
“你該不會以為是塞洛吧?沒錯,但四位空間總要有我的容身之所啊。”
“看來,你終於知道要怎麼做了呢,沒辦法了,我也隻好奉陪到底了。”佐彥故作無奈地說,“你先老實一陣給呂妃裏看吧,凡城的事不用你擔心,交給我好了。”
“你很悠閑嘛,整天無所事事,你的解藥怎麼辦?”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的精力綽綽有餘,看來作為花妖,你還嫩著呢,雛兒。”佐彥痞痞地笑了。
淩醉心存感激地瞪了他一眼,“我才不是雛兒呢!”
“好吧,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
淩醉摸了摸自己的戒指,說:“把櫻音落雪偷出來交差啊,好換下一期解藥,怎麼樣?有理想吧?”
“嗬,好遠大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