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淩醉怎樣用力掙紮,就是擺脫不了櫻傑索的控製,櫻傑索緊緊地抓住她,生怕他一鬆手,淩醉就會消失不見了,“不要!”
“你說什麼?”
淩醉的眉間燃起一股慍火,“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要放手!我不會把你交給任何人,你是屬於我的!”
“你錯了,大公子,我不屬於任何人,我們隻是合作關係,而且僅限於一段時間,我隻是你的執事罷了,請您放手。”
佐彥見情況不妙,忙上前解圍,“櫻大公子,我想這裏的有些情況您還不太了解,所以可能有點誤會。並不是淩醉要出嫁,她隻是代替另外一個人參加一場婚禮罷了,您不用這麼緊張的。”
櫻傑索馬上喜上眉梢,他鬆開抓住淩醉的那隻手,笑著撓撓頭,“是這樣啊,嚇死我了。”
淩醉轉過身去不願意看他,“就算真的是我要嫁人,也輪不到你來管我吧!”
“我就是要管!”櫻傑索又像個無賴一樣蠻不講理了。
淩醉的臉氣鼓鼓的,她使勁攥著拳頭,“……”
亦星塵離開房間後獨自走過連廊,來到廂樓的一間密室,這是他後建起的一間昏暗的封死冰室,六麵牆壁都是用千年寒冰砌成的,散發著幽幽的或藍或綠的寒氣。冰室裏麵隻擺放著一口透明的水晶棺材,棺材裏鋪滿了嬌嫩的玫瑰花瓣,躺在花瓣上的是佐彥的屍體。
亦星塵將現在這具身體的中指尖與屍體佐彥的中指尖對合,將銀星緩緩移動到那根中指上,自己的靈魂漸漸從淩醉的屍體裏抽離出來,還沒有完全被吸入到銀星裏時就又釋放到了佐彥的屍體裏。
亦星塵從棺材裏坐了起來,他動了動手指以及四肢,直到完全適應現在這副軀殼時才從棺材裏走出來,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淩醉的屍體放回棺材內,蓋好。在他眼裏,躺在麵前的不是淩醉而是姚軒,所以要加倍精心嗬護。
淩醉像從前一樣熟練地用刀裁開信口處的封蠟,小心翼翼地拿出信件,疑惑地皺著眉頭。當亦星塵變成銀發灰眸的佐彥回到書房時,淩醉將城後送來的信件舉到他麵前,“一張白紙,這是什麼意思?”
亦星塵見怪不怪地淡定接過淩醉手裏的那張所謂的白紙,從懷裏掏出打火機,在白紙下燎了燎,白紙依舊是白紙。亦星塵一邊收起打火機,將白紙鋪到桌麵上,撣上茶水,一邊自言自語道:“這次是這樣的嗎?”
白紙上還是沒有反應,亦星塵又從抽屜拿出一個小巧的玻璃瓶,裏麵裝著天藍色的透明液體,他將瓶中的液體均勻地撒在白紙上,“這次總該對了吧。”隻見白紙上漸漸顯現出城後漂亮的字跡。
淩醉睜大眼睛看著那些字跡像魔法一樣浮現在白紙上,“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麻煩了?”
“這樣的情況不是經常會出現,這隻能說明你有麻煩了,玫——瑰——騎——士。”亦星塵幸災樂禍得地說,“哦,對了,剛剛那件事你考慮地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