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醉突然變得很失落,“塞洛對我也很溫柔呢。”淩醉又陷入了安靜的回憶,暗夜也不敢再出聲了,呂妃裏帶著蝶淚不滿地離開了,櫻澈站在一邊注視著淩醉嫻靜的臉龐,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悲哀。
呂妃裏訓斥著對蝶淚說:“你不是說不用在意她想著塞洛嗎?這讓我怎麼放心?當初真不應該和鬼魅簽訂契約把塞洛借出來推動淩醉的黑化,這不是自找麻煩呢麼!得想個辦法讓淩醉對塞洛徹底死心才行,你能殺了塞洛嗎?”
蝶淚搖搖頭,“隻有鬼魅才能殺死惡魔,我已經沒有這個能力了。”
“不可能的,司幽若藍那麼喜歡塞洛,怎麼可能會殺了他?淩醉居然也想和鬼魅搶人。”呂妃裏看蝶淚的目光突然黯淡下來,補充道:“哎呀,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提到那個名字了。”
“把她和塞洛在一起記憶抹殺掉吧。”蝶淚冷冷地說。
“那麼她的黑化也就都白費了,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改造淩醉的身上,我要把她徹徹底底變成我的棋子。”
“您不是還有佐彥嗎?”
“他也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家夥啊。”
“您真是太多疑了,既然是一場賭博,那就要好好享受期待未知結局的感覺。”
蝶淚很少說出這種話來,呂妃裏玩味地看著她,“我是不想步你後塵,被自己的手下擺一道的後果可一點都不享受啊。”
淩醉幾乎把和塞洛在一起的每個片段都回憶了一遍,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仿佛那上麵還殘留著塞洛的餘溫。她抱起暗夜,說:“你好像變胖了。”
暗夜甩了甩尾巴,一副慵懶的表情,“你不會是想把我帶在身邊吧?”
“你現在還是我的寵物,當然要和我在一起了。”淩醉揉了揉暗夜頭上的絨毛。
“你太業餘了,你看見誰天天帶著自己的幽靈坐騎到處逛了?”
“那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用到你啊。”
“我們幽靈坐騎都是住在一起的,如果需要我們參加戰鬥,隻要通過激蕩花瓣上的契約紋飾來召喚我們就好了。”暗夜指了指淩醉的腦袋。
淩醉將暗夜抱得更緊了,“別人怎樣我不管,你必須一直陪在我身邊,我不會放你走的。”
“我們都不是塞洛。”
“你也很想塞洛了吧?”
暗夜終於發出淒涼的“喵——”聲,餘音綿延不絕,淩醉和暗夜都希望可以把這份思念傳達到鬼域。
淩醉在暗夜耳邊悄悄說:“那我們一起努力把塞洛搶回來吧。”
暗夜眯成一條線的眼睛突然瞪得溜圓,發出憧憬的綠光,淩醉調皮地向它眨了一下左眼。櫻澈適時地說:“你們背著我密謀什麼呢?”
淩醉別有深意地笑了,“你知道的。”
第二天,蝶淚在淩醉吃過早餐後就沒有出現了,淩醉隻好到呂妃裏那去找她,“你怎麼不去陪我修煉了呢?”
蝶淚冷冷地說:“你已經浪費了我兩天的時間。”
淩醉不好意思地說:“我保證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我今天一定會掌握‘先知’。再說了,你也沒什麼好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