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醉堆起笑容,“這是肯定的啊。”
夜已經深了,鬱玄和淩醉守在客廳裏,遲遲聽不見雷曼的馬蹄聲,鬱玄打了個哈欠,對淩醉說:“你先去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一個人在這等他就行了。”
淩醉搖搖頭,“我不困,嫂子,我哥經常這麼晚回家麼?”
“最近總是這樣,問他有什麼要事也不說。”
“那你就一直這麼等他啊?”
鬱玄又打了個哈欠,點點頭。淩醉從心底裏替他們高興,哥哥是幸福的,所有的不幸就自己承擔了吧。她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塞洛,這算是因禍得福嗎?
最終,淩醉和鬱玄熬不住了,一同睡倒在了沙發上。雷曼回來後,塞洛才放心地抱起淩醉送到房間,雷曼則一臉憂鬱,充滿憐惜地抱著鬱玄回了房間,他真的好愛她。
淩醉悄悄來到雷曼的書房,“哥,威蘇蘭瑟帝國為什麼要送給凡城那麼多的武器呢?”
雷曼看了一眼淩醉,低下頭繼續鑽研兵書,“這你就別管了。”
“城後昨晚和你商談什麼事了?”
“你什麼時候關心起我的工作了?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雷曼有點不耐煩地說。他不曾用這種態度對淩醉說話,淩醉認定了他有事故意隱瞞,該不會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樣吧?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淩醉平靜地說:“要打仗了吧,是凡城的戰爭還是威蘇蘭瑟帝國的戰爭?”
雷曼歎了口氣,“什麼事都瞞不過你,是要打仗了,而且還是我們幫助威蘇蘭瑟帝國去打。”
“就算是打仗,也應該派國家軍隊去,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因為這是一場保衛威蘇蘭瑟帝國皇室的戰爭。”
“可阿卡多蓮家族隻負責保護凡城的皇室。”
“準城後算不算凡城皇室的一員呢?當然是了,那麼黑騎士兵團就有責任和義務保護她的家人。”
“威蘇蘭瑟帝國的皇室怎麼了?”
“準城後的哥哥從小就被送到威蘇蘭瑟的鄰國當人質,用來威脅威蘇蘭瑟帝國,以免鄰國受到侵犯。當人質的期限到明年春天,鄰國卻沒有放人的打算,威蘇蘭瑟帝國隻好聯合凡城把王子硬搶回來了。”
淩醉難過地看著雷曼,“好吧,我承認這在你的職責範圍之內,但我真的不希望你投身到戰爭中去。”淩醉抿了下嘴唇繼續說:“我知道你是凡城最優秀的戰士,我也一直引以為豪,戰爭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在裏麵了,它必然伴隨著流血和犧牲,鬱玄,我嫂子她不能沒有你,我也不能,總之,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淩醉給了雷曼一個緊緊的擁抱,“哥,我愛你。”
雷曼一隻手摸著淩醉的頭發,眼裏溢滿悲傷,溺愛地說:“傻丫頭,我們身體裏流淌著高貴的阿卡多蓮家族的血液,這是我們的驕傲,別忘了我們存在的意義。”
阿卡多蓮家族存在的意義,這是流淌在每個阿卡多蓮家族的人的血液裏的東西,概括為兩個字,那就是——“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