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絕本人也挺疑惑的,這首詩雖然作的簡潔明了,但是其中的含義和水平可不是一般人能作的出來的,他在懷疑,是不是艾芊芊所教的,但是一想到艾芊芊以前作的打油詩,他又遲疑了片刻。
各人各懷心思,念安有點不高興,對的,很不高興,背詩……咳咳,是作詩的是他,為什麼大家都看著自家的笨蛋娘親和爹爹,他也很厲害的好不好。
念安撅著嘴,很不高興,很不爽啊!
“白胡子的老爺爺,輪到你了哦,念安已經作出來了哦。”念安故作單純無辜的眨眨眼睛,催促白胡子的老頭趕緊的作詩,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他的難堪了。
不知道是賴皮,還是說心存不滿,白胡子老頭霎時間就瞪起了眼睛。
“不對,你作弊!這首詩我以前在某本書看到過,是出自名家之手!”白胡子老頭估計是真的無法再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作出比念安還要好的詩,所以和他的手下們開始耍賴皮了,這不,他的手下說在某本書上看到過。
看到過毛線,這可是李白寫的詩,這個時代沒有李白這號人物。
“你騙人,明明就是念安作的詩。”念安撅起嘴巴,金豆豆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掉,小嘴扁扁的抿成一條線,委屈極了。
“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奶娃,怎麼可能做得出來。”白胡子老頭的手下開始嚷嚷了。
“為什麼不可以。”念安反問,說話間金豆豆掉的更多,艾芊芊轉過頭去,算了,我不認識這個丟臉的娃,那哭技太假了啦,你以為有眼淚就行了嗎?誰沒有看到你自己在腿上掐了自己一把啊。
“估計你連寫也不會寫吧,怎麼可能會作詩。”白胡子老頭的手下不屑的“切”了一聲,看著念安和艾芊芊還有君墨絕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們就是一群隻會吹牛皮的窩囊廢’。
“我會寫!”念安嚷道。
“好了!”皇位上,君墨軒開聲製止,要是不製止的話也不知道要吵到什麼時候。“一個小孩子而已,愛卿大人不記小人過吧。”君墨軒雖然開口打圓場了,但是也是分明不相信這首詩是念安做的。(好吧,本來就不是他作的)
“我就是會寫!”念安被激怒了,小腳一跺,從旁邊的太監手上將端著筆墨紙硯的托盤搶了過來,小手一推,將其中一張桌子上的食物全部推到地上,將紙攤平,磨墨,一係列動作猶如行雲流水。
揮筆,灑墨,一氣嗬成。
明明就是一個小奶娃,卻好像有著某種特殊的氣勢,仿佛看到了未來的飛龍,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在念安的身上,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子熟練地操縱著毛筆,在白紙之上揮毫下剛剛那首佳作。
君墨絕此時不再擔憂,反而安心了不少,他忘記了,念安可是艾芊芊和他的兒子,雖然自己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但是,身為艾芊芊的兒子,念安怎麼可能會差,看來是自己白擔心了,他的兒子不是池中之物啊。
揮筆,斷墨,字成!
念安小手一揮,將他寫在紙上的詩一揮,亮在眾人的眼前,在場的人除了艾芊芊以外,都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