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唆自家的嫂子,該罰!”君墨絕冷冷地掃了驚慌失措的君惜月一眼,便拎著“出牆的紅杏”的領子連拖帶拽的一路拖回宮殿。
一回到宮殿內,君墨絕便屏退了下人,冷冷的看著艾芊芊。“怎麼解釋。”君墨絕說的自然是指這次的爬牆事件。
艾芊芊也換了一張臉,目光清冷的掃過君墨絕,自己在房間內尋了個位置坐下,若有所思的用茶蓋子拂著茶水上的茶葉,道:“王爺,臣妾為什麼要解釋。”既然沒有了別人在,艾芊芊何必裝出是一位恩愛的好妻子的假象。
“為什麼?”君墨絕冷冷地看著艾芊芊,你問我為什麼?你是我君墨絕的妻,你居然問我為什麼?
“王爺,臣妾記得說過,我們之間沒有感情,也就是說,不得幹涉對方的私生活。”艾芊芊冷冷地直視上君墨絕的眼睛,君墨絕很生氣,是的,他這一段時間很容易動怒,她知道是因為自己,但是,這一世,艾芊芊不準備原諒他,失她者,永失!
“沒有感情?是誰允許你說我們之間沒有感情的!”君墨絕狠狠地捏著艾芊芊的下巴,迫使艾芊芊直視著他震怒的臉,君墨絕眼睛裏的血絲顯而可見,是真的很生氣。
“需要王爺你允許嗎?王爺,你記住,我不是艾芊芊!!!你的感情隻是對已經死去的艾芊芊的,不是我的!!!”艾芊芊的聲音很大,她不僅僅是在提醒君墨絕自己不是本尊,也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深陷進君墨絕的溫柔裏。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還想染指誰,你就是這麼水性楊花的女人嗎,艾、芊、芊!”君墨絕再一次提到了這四個字——水性楊花!!!就像那晚君墨絕狠狠地諷刺並占有了她一樣,就是那樣的令艾芊芊恐懼的字眼,令艾芊芊恐懼的表情。
艾芊芊的心猛地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匕首刺了進去,很深,很痛,自己都能看到那傷口的淋漓鮮血,艾芊芊絕望的笑了,像是破碎的罌粟花,笑了,笑得絕望淒涼。
“水性......揚花......”艾芊芊像是受了蠱惑一樣喃喃地重複念著這個詞語,君墨絕的臉色變了,鬆開了禁錮著艾芊芊下巴的手,艾芊芊的下巴已經一片淤青,照理說應該很痛,但是,艾芊芊還是重複的念著那四個字,腦海裏重複播放那晚的場景。
“芊芊......”君墨絕慌了神,艾芊芊的腦門滿滿的冷汗,她的身體很涼,像是藏在冰窖裏的屍體。
“君墨絕,還真的讓你猜對了,我艾芊芊正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不是說我‘玉臂千人枕,朱唇萬人嚐’嗎,你不是說我是暖床的妓,女嗎,沒錯,我艾芊芊正是這樣的人,正是這樣放、蕩的女人,既然被你看穿了,那麼,我也不需要裝清高,故作矜持,來吧,寬衣,臣妾為王爺暖床。”艾芊芊冷冷地道,伸手脫掉君墨絕的外衣,一把推倒壓在了床上,自己身上的衣服幹脆“撕拉”一聲撕裂了。
君墨絕,就這樣,就這樣認定我艾芊芊是這樣的賤女人,就這樣就好,別再一次又一次的衝擊我的心房,我會深陷,我會不能自拔的,就這樣,把我當做是壞女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