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不時的傳出兩人的歌聲,看來是歌到深情處了。
冷若瑜在外麵沒有進去,耳朵裏塞上了耳麥,堵住了一切紛雜的吵鬧聲,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絲毫不能動搖她的意誌,就在這裏。
唱累了,就喝點啤酒,把這啤酒當做礦泉水,喝了一紮又一紮。
聲音開始亢奮了,沒有一點倦意,大概半小時之後,小雨漸漸的支撐不住了,她心裏一個勁的告訴自己,不能讓眼皮耷拉下來,一定一定要保持清醒。可是這眼睛就偏偏的不爭氣,像是和她作對。
莫夜軒想一隻貪吃的貓,不吐骨頭的吃幹抹淨。
外麵的冷若瑜的耳朵,卻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音。裏麵的騰雲駕霧,對她來說,就是一個不想去揭開的謎底。
然後給小雨的包裏裝上了一張支票,算是對她的補償。
冷若瑜的心裏像是做賊一般的心虛,莫夜軒看中了小雨,竟然利用同齡人同性的優勢,帶來了小雨。挖好了陷阱,卻等著小雨去跳,等於她就充當了推手。
冷若瑜的心裏異常的難受,自責。
她實在不願意這麼做,可是莫夜軒竟然拿契約來威逼她。為了有條生路,她被擠到了牆角,違心去做了一件讓她不能原諒自己的事情。
莫夜軒在包間裏快活了,卻讓冷若瑜在門外當保鏢,保護他的行徑不被打擾。
嚴重的虐待了冷若瑜,她在內心了問自己,我算什麼,是他身上的衣服,還是被她控製的一條小貓,到底自己是誰?有沒有自主權,為什麼自己卻不能做自己的主,不願意幹的事情,為何要讓她去幹,這不是傷心嗎。
莫夜軒你就是一禽獸,虐待我的心,讓我今生都會為小雨的事情,而不得安寧。冷若瑜手捶在包間門外的牆上,狠狠的在心裏罵道。
外麵的燈光給這走到蒙上了一層清寒,整個“夜影”都沐浴在摧殘金迷的曖昧之下,這個包間也悄悄的蒙上了神秘的色草。
莫夜軒的冰眸子裏,流瀉出的都是淫靡而迷離的神色,小雨難受的喘著氣息,她很難受,全身上下沒處都被這禽獸而掠奪。
他的發泄,滿足,勾起他的詭秘。
這些都是什麼事啊,莫夜軒你可以淫靡迷亂,可以賭氣,可以去偷樂,憑什麼讓我接受這麼殘酷的現實,在這裏親自為你保駕護航。我詛咒你,詛咒你今生都要為自己的虐待我的舉動而後悔,詛咒你今生患上一種無法治愈的相思病,每到想到我或者在別人身上的時候,頭疼就發作,成為一個頑疾,最好是無藥可治。
莫夜軒起身便出來,整理好不整的襯衫,繼續偽裝好領帶,把頭發摸了摸,矯正好迷亂的神態,輕鬆,不屑的說,“走吧。”
冷若瑜見他出來了,就從耳朵裏,取出耳麥來,這下才挺清楚了莫夜軒的吩咐。他說著,已經先邁出一步了,冷若瑜在他身後,推開包間的門,看到小雨的裙子還在半腰上翻卷著,被撕爛的絲襪,閃現。她急忙進去,給拉了下來,然後掩上門,跟在莫夜軒的身後,出了“夜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