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舉起,表示投降。吞吞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我錯了我錯了,芸師姐,我這個算合格沒有啊?咱們先來練一練?”
林芸扭過頭,就像是生氣的小女孩一樣。輕哼一聲之後才慢慢說道:“哼,先放過你了。快點開始了吧,不然一下晚宴該開始了。”
我‘哦’了一聲,然後又問道:“什麼樣的音樂更配啊?”
林芸撇了我一眼,說道:“隨便你。”
我呼一口氣,調整心情。緩緩把白玉蕭放在嘴邊。開始吹奏了。簫聲回旋婉轉,簫聲漸響,恰似吹簫人一麵吹,一麵慢慢走近,簫聲清麗,忽高忽低,忽輕忽響,低到極處之際,幾個盤旋之後,又再低沉下去,雖極低極細,每個音節仍清晰可聞。漸漸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躍,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漸增,先如鳴泉飛濺,繼而如群卉爭豔,花團錦簇,更夾著間關鳥語,彼鳴我和,漸漸的百鳥離去,春殘花落,但聞雨聲蕭蕭,一片淒涼肅殺之象,細雨綿綿,若有若無,終於萬籟俱寂。
聞樂起舞,林芸慢慢舞開了月白色的紗質長袖,舞人從容而舞,形舒意廣。她的心遨遊在無垠的太空,自由地遠思長想。開始的動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來、又像是往。是那樣的雍容不迫,又是那麼不已的惆悵,實難用語言來形象。接著舞下去,像是飛翔,又像步行;像是辣立,又像斜傾。不經意的動作也決不失法度,手眼身法都應著鼓聲。纖細的羅衣從風飄舞,繚繞的長袖左右交橫。絡繹不絕的姿態飛舞散開,曲折的身段手腳合並。
我一邊吹奏者一邊觀看著林芸的舞蹈,也不由得感歎,芸師姐真乃神人也。嘖嘖,這舞跳的國家舞蹈家也有一比的可以比性。
輕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飛高翔像鵲鳥夜驚。美麗的舞姿閑婉柔靡,機敏的迅飛體輕如風。她的妙態絕倫,她的素質玉潔冰清。修儀容操行以顯其心誌,獨自馳思於杳遠幽冥。誌在高山表現峨峨之勢,意在流水舞出蕩蕩之情。
一曲了,我緩緩放下白玉簫。林芸也在做了三個連續旋轉之後停下,誒,這個和剛剛的舞蹈不一樣誒。我疑惑的問道:“芸師姐,這舞是剛剛那個舞蹈麼?怎麼感覺像又不像呢?剛剛那個的結尾不是有點太空步的感覺麼,現在這個是芭蕾舞的感覺。”
林芸整一整裙擺,不以為然的說道:“都說了是為你製定的舞步了,之前那一個相對於簡單也美觀霸氣。現在我跳的這個相對於來說比較複雜,那些旋轉手勢都是很要要求的。比較難度大適合我自己。你明白了沒呀,傻傻的小師弟。”
我聽完之後想想也對,這兩種舞步的確也不同。第二中旋轉要帶著手勢很有難度的,也是隻適合芸師姐跳了。回想一下不對啊。我瞪著芸師姐問道:“誒誒誒誒,芸師姐你意思是說,你意思是說我比你蠢啦?”
林芸自信的一笑之後,慢慢說道:“那當是的啦,一看臉就知道我是個聰明善良,溫柔可愛,善解人意的奇女子啦。小師弟你眼睛有這麼瞎了麼?這都看不出來。”
我揮揮手中的白玉簫表示反抗,剛剛舉起就被林芸的話打擊到了。
林芸眯著眼睛淺笑,然後慢慢說道:“你要是能把我剛剛跳的舞曲完全不差的跳出來,我以後就叫你老大怎樣啊?”
我眼睛一轉,不服氣的哼了一聲。把白玉簫往前一舉,瀟灑的說道:“我跳不出你的舞步,想讓我叫你老大啊,那你就把我剛剛吹奏過的曲子重複一遍。要把裏麵的情緒表達的一絲不差,你行的話,以後你就是我老大,你說東我不走西,你說吃飯,我就不夾菜。怎樣啊?”
林芸似乎也是被這個提議興奮起來了,眼珠子一轉一轉的。笑著對我說道:“你說的哈,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不可以反悔哦。”
我很有信心,這首曲子可是我學了一個月的成果,我就不信她就能吹得出來。我們兩個學著小孩子的模樣伸出小尾指狗在了一起,用拇指蓋了印章。擊掌之後,我我把白玉簫又還回了她的手中。
她輕輕摸著上邊的花紋,閉著眼感受著這一切。我看她胸有成竹的模樣也有些擔憂了,不由得想要催促她快點,很想後悔,可是剛剛言之鑿鑿的,又不好反口,真是太無奈了。期望她不會這首這麼難的曲子吧!老頭又白由我啊,我不要做小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