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廢話真多很多,你們,誰敢上台與本聖女一較高低嗎?”手指指著下方站立的十人,不屑的笑笑,如果在這樣的情景之下輸給她,在部落裏可是連頭都抬不起來的,她不相信還有人敢上台。不屑的哼笑。
幾人都是麵麵相覷,她們真的都很喜歡跳舞,從小跳到大,成年之後,每年的明月祭參加跳舞,從最初的被淘汰到現在站到最後,她們的努力可有人看到過,為什麼現在連公平演出的機會都沒有。她們很想申訴,卻無從申訴。
每一年都參加的她們,都知道聖女的舞的確很好,可是她們也不差,憑什麼不能上台比。為什麼,隻因聖女自己一點私人的小事情,卻讓大家放棄了那麼久的努力麼。憑什麼。這是憑什麼。
“嗯?她一句話你們就不比了麼,你們也是從小跳到大的吧,她的私人事情卻要你們這麼多人的努力白費,你們也願意?嗬?”望著幾名女子的麵麵相覷,看的出她們臉上的掙紮。卻是敢怒不敢言。唉。。。。
“廢話真是多啊,你到底敢不敢上台啊。”直接指著林芸說話。她現在隻想和林芸一個人比。其他那些手下敗將,她根本沒什麼興趣。
“急什麼?怕你會輸麼?”林芸不理會丁零魅兒噴火的眼神。眼睛隻看著十人中一人。這人很獨特。獨特的氣質引起了她的注意。
“我會輸?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丁零魅兒聽著林芸的話,便是哼笑起來。她會輸?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你若贏了那名穿紫色衣衫的那個人,我便跟你比。”小手往哪十人中一指,正好是那個眉間畫著一朵五瓣梅的女子,淡紫色的舞衣將她的肌膚襯得雪白無比,她的眼中透著一股倔強之氣,而正是那不服輸的神情打動了她。也是這股子感覺使她注意到了她。
很少有人在柔弱的外麵下可以透出那種韌勁和那樣的倔強,她很是欣賞。
當眾人的眼光聚集到自己身上時。淡紫色衣衫的女子很奇怪林芸為什麼會注意到她。白色麵紗下的小臉也是成了驚訝狀。雖不知林芸為何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要她放棄比賽,她也是有些不舍。她想堅持下去。她猶記得出門之時,娘親說了她是最棒的。她也一定能行的,即使對麵站著的是丁零部落的聖女。
“她?哈哈,那若我贏了她,你當如何?”望向那名被指到的女子,臉上帶著白色麵紗,這是初次參加盛會的象征。隨著參加次數,麵紗上的顏色也會隨之加深,而她現在的麵紗便是紫色的。這個高貴的象征。看到林芸居然選了一個初次參加的人。她真是覺得好笑。哼
“如何?我說,‘剩女’你是沒有聽懂我的話吧。唉。。竟不知道,你是如此之純苯。”林芸輕笑了起來,清脆的笑聲在場上回蕩著,聽來別樣的舒心,“本夫人之前就說了,你若贏了,我自與你一較高低,你贏了又如何,你贏了我就跟你比咯,難不成我還把旁邊這個帥哥讓給你呀,真是夠笨噠。要是想要,就自己過來拿呀。”說完還點點頭,示意非常同意自己的說法。
一時間安靜,待眾人回想了之後,便是哈哈大笑起來。而丁零魅兒聽著這般取笑的語言,臉就快黑到非洲去了。
丁零祀看著自家女兒吃癟老臉上也是有點掛不住了。在山腳下他已經見識到林芸的毒舌了。滅絕還在那裏躺著呢,女兒呀,沒事招惹這個煞星幹啥。為父也為你捏一把汗啦。
“你,上去與聖女比試。”聽著下麵的笑聲,他也是很煩躁。輕輕指著愣在一旁的青衣女子,丁零祀可不想再聽到下麵的笑聲,他的女兒是不會輸的。
“啊。。。是。。。”紫衣女子點了點頭,既然已經被逼到這個地步,她不想上去都不行。相信自己是最強的,嗯,娘親,我是最厲害的。我是最厲害的。。。。。。
端坐酒席上的林芸望著忐忑不安慢慢上去的紫衣女子。溫柔的一笑。“跳舞的最高境界,舞隨心動。不要在意肢體。以心會舞。這才能叫做舞者。”輕輕的語言飄出。
無論是跳舞還是唱歌,都必須要有濃濃的感情做為基礎,若是你唱的歌,連自己都打動不了,又如何感動別人;若是你跳的舞,連自己也無法為它而動容,又如何可以感染到別人,讓別人喜歡你的舞。
藝術,也是一門很深奧的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得會的。
望著走上來的女子,丁零魅兒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就是這個不起眼的女人害自己出醜。還有林芸那個女人。我一定會讓你們好看的。“快點,磨磨蹭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