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若漓的身影消失,蘇沫汐的視線徹底的模糊。
蘇沫汐再度醒過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拉著身旁護士的手,“求求你告訴我,他怎麼樣了?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蘇小姐,您是說您的妹夫?他已經脫離了危機,就是受到了刺激,所以暫時性的心髒病發作,現在和她的妻子在一個病房。”
護士之前在蘇若漓的病房見到過蘇沫汐,所以有些同情的拍了拍了她的手。
雖然不知道這一家人究竟有什麼樣的事情,但蘇沫汐看起來都不像是什麼壞心腸的女人。
倒是那個妹妹,看起來有點不太正常,別人失去孩子都哭的要死要活的,而這個女人偷偷跟她們打聽的時候,聽到孩子沒有了,反倒是笑了。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護士無奈的搖著頭離開。
聽到陸謹言醒了過來,蘇沫汐喜極而泣的雙手合十感謝著,“那就好,他活著就好。”
可蘇沫汐始終做不到到放下一切,最終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去看望陸謹言,隻想要親眼確定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沒有了事情。
可來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卻被從洗手間回來的蘇若漓直接攬住了,“蘇沫汐,你究竟還要不要臉了?”
“我就看一眼,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沒事了。”蘇沫汐淡漠的眸光從蘇若漓的身上略過,隨即就欲要推開房門進去。
而此刻,病房內傳來的聲音令蘇沫汐腳下的步伐頓了下來。
“老頭子啊,五年前醫生不是說過了,這顆心髒沒有任何問題的嗎?為什麼現在,小言還會時不時的犯病?”
說話的人是方從蝶,她滿是疑問的嗓音從病房內傳出來。
陸廷浩低沉的嗓音隨即回應道:“當時的手術是很成功,但小言的身體能否完全恢複健康狀態,也是不同人不同體質,然後出現不同的情況的。”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小言還會有生命危險?”方從蝶有些慌了,頓時音量也跟著提高了好幾倍。
“這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要是長期這樣的話,難免會……”陸廷浩無奈的嗓音從病房內傳出來,卻刺痛著蘇沫汐的心髒。
“難免會怎樣?當時明明已經說過了,隻要將那個女孩的心髒移植過來,後續就不會有任何問題的。現在又為什麼還會這樣?”
病房內的方從蝶情緒越來越激動起來,而此刻她的這一句話,尤其是那個女孩這個字眼,令站在門口的蘇沫汐頓時顯得有些疑惑起來。
什麼叫做那個女孩?當初,明明是……
“蘇沫汐!你到底要不要臉?你死纏爛打著自己的妹夫,你究竟安的什麼心?你害死了我的孩子,現在不害死謹言哥哥你誓不罷休的對不對?”
就在蘇沫汐為聽到的話語覺得疑惑的時候,隻聽啪的一聲,蘇若漓一個重重的巴掌直接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