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三個字眼還沒有來得及說完,蘇沫汐隻覺得小腦袋被人輕輕一扯,一個熱切沉重的吻直接封住了她剩下的低吼,化成了無數低吟。
吻罷,他充滿邪魅的笑容在她的麵前漾開,“女人,我的體力可是長項,所以,你賺到了。”
他的嗓音格外的低沉沙啞,並且透著一股情韻,俊顏上染著獨屬於他的王者霸氣和傲嬌。
因為她方才的沉淪和配合,令他為此而覺得比征服整個世界還要快樂和愜意許多。
蘇沫汐為自己方才的沉淪和迷失自我,而覺得內心一直羞恥了,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被一個吻吻到亂了心智?
“慕子澈,你別……”
深夜,寂靜的長廊外隻有保鏢把守,而病房內卻是翻雲覆雨的幾番纏綿,他所有的柔情都在此刻如數傾出。
別人住院是養身體的,而蘇沫汐卻是被惡魔循環著吃了一個禮拜。
腹部的傷口倒是痊愈了,隻是某一處卻……
…………
清晨,奮鬥了一晚上的男人再度從病房離開,而今天正是蘇沫汐出院的日子。
在這病房裏實在是快要悶壞了,蘇沫汐恨不得馬上就出院。
但那個該死的惡魔說下午才來接她出院,蘇沫汐一個人煩悶的在病房內躺著,無聊到渾身都要長毛了。
隨著吱嘎一聲,身後的病房內被推開,而蘇沫汐欣喜的回過頭所看到的,卻是一張並不歡迎的臉。
“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來姐姐很失望嗎?還是說,姐姐期待的是我的丈夫?”蘇若漓一出現便是一種邪魅的笑意,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逼近。
蘇沫汐從病床上緩緩坐起來,眸底也盡是鄙夷,“我的好妹妹,我期待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作為一個孕婦,你還特意來醫院關心我這個姐姐,我還真是受寵若驚。”
“怎麼,姐姐這是吃醋了?也是,我懷了謹言哥哥的孩子,姐姐心底裏肯定失落極了吧?”滿是嘲諷和鄙夷的笑容弧度,蘇若漓在沒有第二個人的時候總是毫不掩藏。
看著終於不再跟自己飆演技的妹妹,冷笑著點了點頭,“失落是肯定的,因為,我為謹言覺得可悲。有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妻子,真是他最大的不幸。而可悲的是,他還傻傻的寵你成寶。”
蘇若漓和大衛的事情,蘇沫汐沒有和陸謹言去說,因為她知道,無論她怎麼說,陸謹言都不會選擇相信她的。
因為,陸謹言對於蘇若漓的那一種愛,已經遮蓋住了他的所有理性和辨清黑白的能力。
“那你呢?心是愛著涼城哥哥,可你的身子,卻每天每夜被慕子澈壓在在身下,你不覺得惡心嗎?我的好姐姐,你確實值錢,賣身來守護一個死去的人的心,真夠偉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