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絮那麼使勁一推,江尹洲滿臉痛苦的捂著胸口,腿腳哆嗦的往後退了幾步,接著像斷了翼的小鳥一樣筆直的倒在病床上,然後就沒了動靜。
這下把絮給嚇壞了!她連忙起身來到江尹洲跟前,伸出手掐了掐江尹洲的人中,沒有什麼作用,又拍了拍江尹洲的臉頰,還是沒有什麼作用,隻好去按病床前的鈴子叫醫生過來。
正當她去按鈴子的時候,江尹洲突然睜開眼睛,迅速抓住她的手腕,然後順勢強行翻轉了過來,把她壓在身下不能動彈。
她一臉不解的看著江尹洲,不管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
江尹洲露出淺淺的笑,表情多情又邪魅,眼裏卻似笑非笑,紅唇妖異豔麗,邪邪地勾起,肆意地看著她,簡直致命誘惑。
絮漲紅了臉,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江尹洲!這可是醫院,你別亂來啊!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亂來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會讓你...。”
“白癡,聽我說!”江尹洲冰冷冷的一聲命令,嚇得她閉上了嘴巴,頓時整個病房安靜了下來。江尹洲歎了口氣,接著說:“為什麼你一直反抗我的主動,原因是什麼?以前的你,我一眼看穿。現在的你,我反倒看不透。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吧!”
話音一落,絮陷入了的無奈,兩眼發愣的盯著他。
本來是打算告訴他關於靈魂互換的事,可誰知宮芊芊竟然醒了,而且還跑了。如果宮芊芊就是想不開,不回來了呢?那麼豈不是要用宮芊芊的身體跟他過一輩子,得多尷尬啊!
再說長遠一點,就算跟他這樣過一輩子,要是等孩子有了,宮芊芊卻又回來了呢!那麼這孩子算誰的?
絮勉強的衝他笑了笑,他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靜靜地等待著絮的回答,兩人就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完全沒有留意病房門口站著一個戴帽子的女人。
那帽子幾乎遮住了女人的整張臉,兩片花瓣似的嘴唇在帽子下若隱若現,接著她嘴角微微地往上揚了揚,既好看,又嫵媚。
沒錯!她就是醒來的宮芊芊。
盡管病房裏被江尹洲壓在身下的不是她的靈魂,至少是她的身體,叫的也是她的名字,她很滿意眼前所看到的,過程不重要,她要的一直是結果。
這時宮宇城手提著保溫飯盒走了過來,宮芊芊連忙把帽子拉得更加低,隨意的把雙手插在口袋裏直徑往前走,正好與宮宇城擦肩而過。
宮宇城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回過頭望著越來越遠的背影。
他站在原地,自言自語的說:“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剛才那個人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像極了對妹妹芊芊的,可能是我太想念她了吧!等我送完湯再下去看她。”
宮宇城扭回頭,繼續走向江尹洲住的病房,來到門口,門沒有關,他就直接進去。當視線落到病床上,他驚奇得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
然而並沒人發現他來了!
他清了清嗓子,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瞬間,病床上的江尹洲和絮齊刷刷地朝他看去。
是哥哥宮宇城!嚇得絮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推開身上壓著的江尹洲,起來後對著宮宇城不停的傻笑,場麵搞得跟捉奸在床一樣。
江尹洲一臉的難受,隻手捂著被絮蹭到的傷,怨聲怨氣道:“靠!宮芊芊你這什麼反應啊?我們才是夫妻,你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我錯了還不行嗎?”絮實在是編不下去,幹脆低頭認錯。
“沒腦子的白癡!”江尹洲不屑道,沒人在的時候推開他,他不介意,這次偏偏當著宮宇城的麵推開他,他就非常介意了!
宮宇城淡淡的笑了笑,把手中的保溫飯盒遞給絮,吩咐道:“芊芊,媽聽說尹洲住院了,就親自下廚燉了湯,趁熱給尹洲喝了吧!”
話音一落,江尹洲一屁股往病床上一坐,一臉得意的等絮過來喂湯。
絮卻把保溫飯盒放在床頭的桌子上,然後帶著甜甜的笑容對他說:“我有事要跟哥哥說,你有手有腳的,自己喝哦!乖!”
他那肯放過絮,嚷嚷著:“我可是一個病人,你不喂,我不喝。”
“行啊!你就等我回來喝吧!”絮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這是保溫的飯盒,早喝晚喝都一樣,現在重要的是告訴宮宇城關於宮芊芊跑了的事。
接著,她對宮宇城說:“我們出去吧!”
宮宇城回應:“恩,好的。”